闻泽别过脸：“那就不用看，左右就是涨红一片，涂药膏过几天就能好。”

    殷筝：“你怎么知？”

    闻泽：“她质如此，冬天还好些，夏天本不能用洗澡，不然全都会红涨一大片。”

    “这样啊……”殷筝如有所思。

    闻泽问她：“你打算让我在门站到什么时候？”

    “你还有事？”问完殷筝想起来：“哦对，你今天去见王芊了，如何，可有问到什么？”

    殷筝转走向窗边，在窗前的矮榻上坐。闻泽跟着去，就看到窗外的光线透过殷筝的衣服布料，隐约透殷筝圆的肩。

    天那会儿闻泽还见过殷筝穿蝉翼纱的模样，蝉翼纱虽重，但质地轻盈，垂落在肌肤上能很轻易地显廓来，所以他记得殷筝的手臂和腕一样比常人要细许多，还有肩背，裹着质地轻柔的蝉翼纱，单薄得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被坏……

    许是受到贺娴婵那些话的影响，闻泽不自觉地跑偏了思绪，在意起了过往从来没有在意过的一些细节。

    殷筝见闻泽呆站不动，拿话刺他：“殿这是要站着向我汇报经过？”

    闻泽：“……”

    闻泽觉得，自己过去不曾对殷筝想非非不是

    没有理的，就殷筝那张破嘴，不把他气着就不错了。

    闻泽坐到矮榻另一边，将王芊所说的给殷筝复述了一遍。

    并在最后附上夜军趁卫十砚不在将军府，在卫十砚书房后面找到一笼鸽的事。

    “你说那些鸽，会飞去哪？”殷筝问闻泽。

    闻泽：“幽州。”

    殷筝：“我也觉得是幽州。”

    闻泽习惯怼她一句：“那你问我什么？”

    殷筝：“万一你想的地方和我不同，咱俩还能打个赌什么的。”

    闻泽心一动：“赌注是什么？”

    殷筝瞥了他一：“我们想的都一样，怎么赌？”

    闻泽被殷筝这一看得有些燥，他别开视线想了想：“那我们赌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