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留给自己。

    楚君这边刚刚躺，那边方程便已经挂了电话，然后到了床上，凑近了楚君，说话时候的时候气息都打在了楚君脸上：“好消息，要不要听？”

    楚君不动声的往右边躲避了一，垂眸小声问：“什么消息？”

    “《左手右手》那剧的导演回我电话了，让你后天去试镜。而且考题都提前剧透给我了，让你提前准备一。这一次你放心，咱们保四争三，男四号男三号随你挑，绝对不会有人抢了去。”

    楚君听到这话立张起来：“会什么样的考题，我之前都没有演戏经验。”

    方程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开：“放心，我跟导演说了，他知你的况。你外在形象好，他还满意的。可能会给你两个考题，一个是面无表，只靠神表达杀气。另外一个就是表演邪魅一笑。”

    见楚君听到这两个一脸茫然，方程便拍了拍脯，冲着他笑了：“没事，这两个都简单。你先给我表演一杀气的神。”

    楚君酝酿了一会儿绪，抬眸恶狠狠地瞪了方程一。

    方程笑着摇：“不行不行，瞪可还行？你想想你看过的电视剧，那些老戏骨发狠的时候，本不用这么用力，就能让观众受到杀意。”

    说完这个，方程突然叹了气：“我演技也不好，演了几剧，都褒贬不一。我也不能教你太多，我一会儿给你推几个电视剧，哪集哪集都给你标来。你学一学，实在不行就照猫画虎。你不用张，基本上已经定来了，你去就是走个过场。”

    楚君听到这话，便慨了一声：“看来，我什么都得靠着你才行。”

    方程一把将楚君带到了自己怀里：“怕什么？我刚的时候，也不是一关系都没找。刚单飞的第一年，我为了在一个综艺节目里给我个嘉宾的机会，特意跑去电视台，求了那个台好几次，后来又帮人家台的侄儿在国外办好了学手续，我才拿到了那个上星综艺的机会。也是通过那个综艺，我才彻底完成转型，之后无论是影视还是商务，都慢慢向我靠拢。”

    “有的时候，有个人帮你不是坏事，你不要想太多。而且，我能力有限，只能在这小角上，给你功夫。接来的路，都得靠你自己。”

    方程很少跟楚君说这些事，骤然听到这么多，楚君却突然明白，上辈他怀揣着梦想去韩国练习生，就活该混成那样。

    实力不行，还没有背景。蒋维仁，也是专门挑他这样的欺负。

    楚君有些困了，他从方程的怀里挣脱来，躺了去。

    关灯之后，两个人都没睡。

    方程侧过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又说：“我明天上午十去录节目，不知什么时候能结束。后天我会派车来接你，咱们一起去片场，你等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