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闻泽曦已经收好书包，侧看了一扉页上纪北提笔画上的两横一竖：“嗯，对。”

    “那你要加油啊。”纪北洋洋得意，“你现在才两个爸爸呢——”

    纪北话没说完，手机开始振动起来。

    他好奇地低，从校服袋里掏手机，在看清了来电后，刚才还没来得及消散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喂？”

    “小北，是我，王阿姨。”

    -

    等纪北到了医院的时候，天也刚刚暗来。

    王阿姨是在孔诗妍和许阔都搬家以后，还住在他老家楼上的邻居。纪北搬家前给王阿姨留了自己的电话，嘱咐要是他老爹又了什么事，就打他电话。

    这段时间他的电话一直没响起来，本来还在心中庆幸，难他爸改邪归正了，结果这个电话彻底打碎了他的幻想。

    “小北，你来了。”王阿姨在急诊门等他，见纪北走近了，叹了气，“我也是班回来看到的，你爸他一个人躺在门，地上还有一滩血，把我吓得赶打了电话。”

    王阿姨观察着纪北的神，有心疼，她知这孩的难，安：“没事，医生说咯血的量不大，没有危险，现在已经在理了，不过还要住院观察……”

    “我知了，谢谢您。还麻烦您跑一趟了。”纪北恭恭敬敬地谢，“那您先回去吧，剩的我来就好。”

    “好，好。”王阿姨应了两声，刚准备走，又停了，看了纪北两，“对了……”

    “怎么了阿姨？”

    女人也没拐弯抹角，虽然心疼纪北是一回事，但钱是自己的：“刚才送过来的时候，医生说这况得办院，我帮你爸垫了。”

    纪北了然，了：“倒是我自己，忘了这一茬。您垫了多少？我还给您。”

    “我刚楼缴的，院先了三千，检查费也从里面扣……”

    “行。”纪北没多说，毕竟邻居已经能帮忙把他送来医院，还通知了自己，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要来了女人的卡号和名，纪北就着门诊的柜员机把三千块转给了她，又把她送上租车，再次了谢。

    纪北在医院门发了一分钟的呆，手机传来银行的扣款提示，他看着上面骤减的余额，拧了一眉，也不知是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