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因为这个动作的关系，导致纪北像是被他半环在怀里一样：“这个题你换一个思路想，就很简单了……”

    他一面装模作样地讲题，一面听见了对方近在咫尺的隆隆心声。

    还好现在课堂声音嘈杂，盖过了这看似寻常的同桌友讲题互动。

    等对方的手撤开，纪北这才小心翼翼地掉手心里的汗，还忍不住瞪他，小声说：“你嘛，作死吗。”

    闻泽曦也合地把声音压低，凑到他的耳边：“主要是，你老不让我牵。”

    “我没有……”纪北顺嘴就否定，然后一想自己确实是这样，但他再一考虑，才觉不对来，义正言辞：“课堂是牵手的地方吗？！”

    “啊，不是。”闻泽曦答得很快，但纪北就是莫名觉得他语气里有委屈。

    ……自己大概是耳朵了问题吧。

    他把转回来，开始用闻泽曦刚才说的方法来试着解题。

    学神名不虚传，在他的拨，纪北脑也不笨，很快就了来。

    他正要兴地告诉对方自己算对了时，一偏，就看见闻泽曦正低着，像是在对着课本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纪北觉得自己的心又上了一分，心一横，右手悄悄地伸到课桌，然后轻轻戳了戳闻泽曦：“喂。”

    闻泽曦应声转过来，有些好奇地看着他，里有疑惑。

    纪北看了他半晌，又不好意思地转过，不过藏在桌的手却没收回去，而是悄悄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牵就牵，赶的，搞快。

    闻泽曦侧过，只看见少年发红的耳朵尖。

    他很快便意会了，为了遮掩，他的嘴角都没勾起来，神却温柔得很。

    然后也伸自己的左手，跟对方的握在一起，又牢牢扣住他的指节。

    -

    当期末考试最后一科结束的时候，纪北心舒畅地从考场走来，顺便申了个懒腰。

    跟前面几门一样，闻泽曦早早地就了卷，先回了宿舍，等纪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