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不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更加茫然地盯着戚十洲，半天都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戚十洲不心急，握着林秋玄的手指稍稍收，试图传递他的绪。

    林秋玄受着手背上的度，指尖动了动，没有尝试去挣脱。

    他忽然觉得，戚十洲的温度是如此让他安心，就像在刚穿越遇到危险时，被戚十洲揽在听到的心一样，让人心神安定。

    这是不应该的。

    林秋玄脑中闪过一个念，忽然就不再试图表达自己的想法。

    戚十洲中染上一抹思，陪林秋玄安静了一阵，开始尝试转移林秋玄的注意力，询问林秋玄还有没有想知的东西。

    林秋玄沉默片刻，一说不清闹不明的羞恼从心升起，让他没忍住直接反问了一句。

    “不是你要向我老实代一切吗？现在怎么又来问我想知什么？”

    戚十洲动作一顿，很快承认错误：“是我说错。”

    为了能让林秋玄绪舒缓一，他稍作思考，决定从林秋玄快到联前讲起，一将他的所作所为代清楚。

    装可怜博取同、故意顺着舒城萧寒声的算计引来莫语、将同样足够有手段的陆知秋牵制在外……

    一件件、一桩桩，不说戚十洲的一定是错的，这些行为落在林秋玄耳朵里，也实打实不可取。

    林秋玄问：“你有这个力，对付外人不行？和自己人掰腕算怎么回事？”

    戚十洲听林秋玄是真的生气了，心中稍有些无奈，没为自己辩解。

    事实就是，他觉得对付外人不难，防着他们被林秋玄看重很难。

    林秋玄无话可说，静静看了戚十洲一会，暴地转移话题：“除了这些，你还有没有别的要代？”

    戚十洲顿了顿，继续往说：“萧寒声的一系列行为对我帮助良多，他偃旗息鼓后，我决定尽快坦白。”

    他几次找到合适的时机，却因为林秋玄的逃避而终止，不得不拖到今天。

    当然，戚十洲不会谴责林秋玄的逃避，只会反省自己是不是过于心急。

    他越是这样，林秋玄心就越是复杂。

    愧疚、退缩、苦恼夹杂着一他自己都无法言明的喜悦，让他思绪一团麻，半天也整理不个答案。

    戚十洲还在老老实实代自己过的事，林秋玄盯着他看了一阵，有些烦躁地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