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晁好奇：“您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空觉转过吓唬他们：“一个能闯到第六关的，恐怕要百年之后。”

    “‘’它还在存在吗？”

    成年人钟晁将这些算计得明明白白，唯独叶钦还在为老观主的迷惑发问纠结。

    “现在该我问你们了。”空觉说，“如果回答不满意，我会很生气，就不会放你们离开。”

    钟晁趁着叶钦停顿的时间，连忙描补：“几位的所作所为于好意，除了中间的过程让人惊吓，结果最终是好的。既然如此，又担心什么对错之分？”

    传说中，空觉木讷少言，不太机灵，虽然因勤奋被师父喜，但却无法得到其他人的认可。后来还因为一差酿成大错。

    一秒心里想，这开放的论述题实在太难了！如果赞同老，那他们应该继续留来学习才是，如果反对，这关还过的了吗？

    “……我是你的老师吗？”叶钦的发言还是快人一步。

    用页游的方式将玩家集中起来，再以养蛊的方式挑选最终的继承人。听起来本不像是老实人的想法。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

    学渣们祈求的目光望向叶钦。

    钟晁的眉挑起，心中如数据库一般浮现了海量的资料，如果时间允许，他可以连绵不绝、引经据典地说上一天也不中断。

    “你觉得，我们这样，对吗？”

    “喂！”学生们瞬间又张了起来。

    叶钦说：“我既然不是你的老师，也不是你的老板，不给你发工资，也不考评你的绩效。你嘛这么在乎我觉得对不对呢？”

    人都是会变的。

    一群老鬼百年后诈尸，醒来后发现教衰微。

    他没想过叶钦的角度会如此清奇。

    况且问好不好？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当然好。龙门派这些年攒来的底都在这一回被他们空手骗去了，白得了宝，怎么能算不好？

    空觉黝黑的脸上一个浅浅的笑容：“吃一堑一智。”

    “怎么说？”老认真地问。

    这个答案真是乎意料。

    站在一旁的士们相顾无言。

    钟晁采访他：“您是怎么想这个主意的？”

    在刚才，宜静告诉她，他们已经找到了明月镜和明月匣的链接，再撑一会，就能找到明月匣的位置了！

    “您请说。”叶钦淡定。

    让被坑的学生们知了，恐怕会忍不住去给网文刷一千个负分。

    “况且，就算我觉得不对，你们不是也已经把人拉来了？既然如此，问我这个问题有什么用？”

    打开手机网络，发现人们没有信仰，可依旧迷信。一条“一周必定暴富”的微博可以被转发一万次，教大能们在小说和网剧中反复现，扮演着各式各样的角，但，却没有人去了解“”它到底是什么。

    传闻的真实有多少不可考证，但空觉的人设却是人心。

    空觉说：“我看过一本小说叫《三教红包群》，既然神明们都可以运用人类的网络聊天，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老征愣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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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一百多岁了，还是不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小朋友吗？

    三言两语将学生们安抚得眉开笑，空觉也才坐，与叶钦两人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