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言，“监控开着呢。”

    叶大禹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

    叶重枢却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手上的镣铐发一声清脆的响动：“我叶重枢诚信守法，一辈兢兢业业为国贡献，现在难平白受你这小崽欺辱？”

    叶大禹拍手，夸奖：“演技真好。”

    叶重枢：“……”

    司令咳嗽一声，才勉压住笑意。他威严地问：“叶重枢，你知现在这是什么地方，我们组专门负责超目前科学范畴的特殊事件，我劝你老实代自己的罪行。”

    “这位官，请你不要说。我明明是受害者，你们非但不去找伤害我的作案者，反倒将我扣留审问。你们就不怕这件事曝光去，引起负面的社会的反应？”

    司令睨他一：“你恐怕搞错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二十年前京城第一妇幼的婴儿丢失案，以及其牵扯来的系列拐卖幼童的912大案。我们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证据，证据表明你在其中扮演着重要角。”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不必伪装，我既然开，便是手中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叶重枢愤怒：“我要与你的上级对话。”

    “不可能。”

    “我叶重枢曾经在婴儿丢失案里，成功拿到作案人员资料，将犯罪分一网打尽，这是当时媒报过的事实，你们为什么凭空诬陷我？”

    “当年的报错了。”司令说，“幕后最大的老板还坐在我们面前。”

    叶重枢一气：“你们没有证据对我非法拘禁，我要起诉你们。”

    “是吗？”

    在两人以来我往打嘴仗时，叶大禹没有嘴，而是低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听到这一句时，抬起将画纸立起来，说：

    “喏，证据。”

    在白A4纸上，作者寥寥地用铅笔勾勒几个儿童的面孔。他们相各异，但都拥有同样麻木的神和消瘦的面孔。

    “……”叶重枢死死地盯着这张纸，中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

    现在叶大禹纸上的，正是叶重枢上莫名其妙消失的小鬼们！

    “熟吗？”叶大禹问。

    用尽最后一理智，叶重枢转过：“不。”

    叶大禹叹了气：“别装了，你上的恶臭都快熏死人了。被鱼龙玉佩诅咒的觉不好受吧？难为你这些年来坏事尽，只为了让自己更像个正常人。”

    可是，既然选择使用恶手段，怎么可能还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