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次聚会，都在素英名的酒店里。

    “不玩啦？”素英笑眯眯地问。

    看得，她这些年过顺风顺，看上去神充沛，比实际年龄小了几岁。

    “嗯，没意思。”

    素英忍不住笑：“我看他们都想讨好你，你却悄悄开溜，你果然还是以前那个叶。”

    宴会厅里还觥筹错，全然不知他们的贵客已经了门。

    “讨好我有什么好？我既不能给他们饭吃，也不能为他们带来名利。他们之所以来，为的并不是我。”

    对于这些虚假意，叶钦向来看得很清楚。

    “心里明白就好。”素英将她带到了门，“我需要帮你叫车吗？”

    叶钦正想答应，忽然间瞥见不远一辆熟悉的车，心念一动，拒绝了素英的好意。

    “我先走了。”

    半分钟后，叶钦停在了这辆黑路虎前，屈指敲了敲窗：“接客吗？”

    车窗放来，一张熟悉的脸孔。

    钟晁眨眨：“你怎么知是我？”

    “……我在你家车库里见过这辆车。”叶钦耿直地说。

    钟晁无奈地俯，帮她系安全带：“你就不能说是因为默契吗？”

    叶钦反问：“那你为什么偷偷跟来？”

    钟晁说：“路过。”

    叶钦拆穿：“你看，你也没有说自己担心我离开。”

    钟晁顿了顿，直起：“钦钦，我们不要说这个，再给我一心存侥幸的空间，好吗？”

    叶钦将想要说的话咽去。

    车辆开动，一路无话。

    叶钦打开窗，着冷风，脑里一片混。她反复想着来自两方的信息，越想越觉得都是混。

    她不靠谱的爹倒好，扔一句“飞升和留你选一个吧”就跑。

    但归到底，飞升要怎么飞？留又要怎么留？

    都是谜。

    最重要的是——

    叶钦忍不住转过，在窗外飞快倒退的背景中，钟晁的沉默仿佛被无限度地拉。

    这是她第一次见钟晁这样。

    “车后面有人跟。”钟晁忽然开说。

    “？”

    “那辆红的。”

    叶钦侧过，发现一辆红车正地跟在他们车后。她挑眉，意识到这辆车似乎是从酒店里一直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