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回，寒千岭拒绝得就更加脆。

    秘书低应和了一声“是”。

    寒千岭支着，目光穿过秘书意外的神，仿佛能透过墙落在一个人的上。

    “不用和我说了。”寒千岭摇了摇，“那份文件我没有看，直接删掉了。你手里那份也删掉，我不想再见到这个。”

    “还有，您临行之前让我查一这个林景江。之前我已经把文档发给您了……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当面和您汇报比较好。”

    没等秘书提及“林景江前室友最近莫名遭到殴打，他执意指控是林景江所为”这件古怪的事，他便看见寒千岭果断而不容置疑地抬起了一只手。

    的漂亮甜汤里，对方的面孔在波纹上若隐若现，是在辈和属的注视，秘而不宣、不为人知的暧昧。

    只有并肩坐着的两个人心里清楚：透过杨枝甘反光的甜浆，被寒千岭托起的碗碟现在保持的角度，正好能让洛九江和寒千岭通过反看清楚彼此的脸。

    等甜吃完，寒千岭午后休息完毕，秘书终于找到机会跟他谈了谈工作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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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千岭终于把杨枝甘端到自己面前，他舀了一勺芒果吃掉。

    “我任由他。”

    不所料，寒千岭不想走。

    他的理由还是非常正直的：矿山这里才刚刚起步，他作为大老板亲自盯着，岂不哉？

    秘书心想那你倒是去啊，来这里七天一步没挪过，谁不知你是为了玉还是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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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洛九江菜品特殊的治疗功效，对于洛九江给他带来的那格外特殊的熟稔，寒千岭怎么可能会不好奇，不多思？

    他在秘书开之前，就已经斩钉截铁地说了另外四个字。

    洛九江有他的秘密，而寒千岭不在乎。

    觉得洛九江有古怪的秘书，以及毫不犹豫说“我任由他”这话的寒千岭，显然都不知洛九江正在什么。

    于七年以来的跟随，也于薪之的谊，秘书结微微地动了一，还是想旁侧敲击地提个醒。

    他接碗的动作慢悠悠的，一没有平时的脆利落。秘书在不远的沙发里窝着，有好奇自己老板为什么就着托着那个碗不动，还和洛九江一起双双盯着甜品看。

    不知有意无意，勺对准的地方，恰好就是刚刚倒影中洛九江的嘴。

    他如今坐

    然而寒千岭这些年来积威甚重，别说他现在给了理由，就算是他只甩一句“我看好你”，秘书也只能认了。

    “不要再查他了……我相信他。”

    但在洛九江亮他的睛时，那一切的怀疑和防备，便全都随大江东去，灰飞烟灭了。

    “……”秘书的形在惊讶和抿之间来回换了几个形状。最后，他郑重地回答：“我明白了。”

    寒千岭从善如地接过了碗。

枝甘尝尝？”洛九江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