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楠快走两步追上了他们，看着洛九江的目光中崇安了发人省的暗示意味：“还是说，因为寒老师不是外人，所以——以前的事也能当着寒老师的面说？”

    “咱们兄弟好不容易才能团聚，你就是不想见我，至少也要听我说说正事啊。”

    穷极四海，搜遍八荒，他可能都找不到一个这么像王八的人了。

    说到这里，他低笑了一，神中竟然还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您旁的这位叶老师正是我大哥，很抱歉打扰您了，但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跟您借走他五分钟？是这样的，我和我大哥有家里的事儿想说。”

    寒老师并不认识你，而且已经牵着洛老师的手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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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咱们”和“家里”两个词上都落了重音，洛九江扭看他，只见这人中俱是威胁的神，甚至还隐隐了几凶光。

    即使已经极力克制，洛九江还是看了他神里没能隐藏住的那抹志得意满之。

    秦誉楠：“……”

    但即使如此，他对待寒千岭的态度依旧是恭敬、斯文而且礼貌的。

    “寒神。”秦誉楠停顿一，又有些腼腆地笑着叫，“寒老师。”

    “寒、寒老师？”

    “我真有事和你说，是咱们的事，家里的事。”

    他微微抬着，就好像已经自矜抓住了前之人的把柄一般——寒千岭知你从前和我

    他几乎被这态度了个跟，还是地了一气才稳定住了绪。

    他见过真正的乌，也打过真正的乌，但像秦誉楠这样的人，还真是让他开了界——

    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寒千岭竟然会这样脆地拒绝他，原本温文尔雅的笑容生生僵在了脸上，一时间宛如在脑袋上扣了个假面一般，格格不极了。

    然而一低看见洛九江和寒千岭扣的双手，他只觉肺腑间满是清新的绿意，脑袋上一散发着青草芳香的帽也正在被巧手编成。

    寒千岭沉了片刻，转和洛九江对视一。

    洛九江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

    寒千岭轻轻了一。他和秦誉楠并不熟悉，无话可说，本又不是喜客话的格，索示意秦誉楠直言。

    他和洛九江之间默契十足，只消一个神，就能看洛九江不想招待的意思，当即便拍板了结论，“不行，不借。”

    秦誉楠又一次呼，表已经扭曲得十分刻毒。几次呼之间，他行调整好了自己的神，加重语气喊了洛九江一声：“大哥！”

就那么苦大仇地盯着洛九江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一字一顿地重重叫：“大哥。”

    洛九江：“嗯哼，有事儿？”

    秦誉楠非常客气温文地向寒千岭介绍自己：“寒老师，我是您的学生秦誉楠。当初我考联大学就是因为这里有您，您的每一堂课，包括所有的网课我都听了，一直以来，我真的是非常仰慕您。”

    秦誉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