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和系统从前的电音如一辙,    现在却因为自受到重创而变得嘶哑破碎,    听起来平白多了十分的诡谲。

    “人类……我可曾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地方？”

    “我相信你没有有负过人类。”洛九江淡淡一笑,    “不过,    你也敢对着你后的五五保证,    你从来都没有蒙骗过‘系统’们吗？”

    “主神”的影陷了久的沉默。

    他看上去不擅和人类，或者说，不擅和除了系统之外的所有其他打。

    因此从见面开始，不但话非常的少，就连自己的真实都极难掩饰。

    他甚至连狡辩和词夺理这两项基本技能都不甚通，看起来简直有几分笨拙。

    “……我和系统的事，和你们人类有什么关系？”

    大概“主神”当真是对于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即使他的声音只是机械无波的电音，质疑和迷茫也几乎要从电波中间满溢来。

    “你们一个是人，一个是龙，为什么平白要系统们的闲事？”

    洛九江闻言眉一扬，他一字一顿地认真：“因为五五是我的朋友，因为我看见了。”

    既然洛九江已经看见，他就绝不会袖手旁观。

    和系统的族无关，和系统的份无关，即使5555当真是一串由1和0组成的呆板数据，洛九江也不会让它被役使这件事发生的理所当然。

    “主神”的黑影在游戏世界的数据空间里轻轻摇曳了一，像是对洛九江的话无法理解。

    没有关系，也无需他的理解。

    人类本来就是这样的生命。善良与邪恶，光明和黑暗，勇气和懦弱……无数立场相反的选择共同聚集在这一群之上，然而总会有后来者铭记历史河中曾经亮的那抹光。

    “我有时也不太能理解人类。”说到这里，洛九江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和边的寒千岭一齐笑了来：“不过，我一直为我是人类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