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来吃饭。

    铭听说登州提辖孙立也来赴宴，倒没什么觉，他对孙立没什么特殊的印象，倒是对他弟媳妇顾大嫂印象刻，毕竟那是梁山仅有的三枚女好汉中的一个。

    如今孙二娘死了，扈三娘待定，不好顾大嫂会成为硕果仅存的女好汉。

    秦夫人在梁山中颇为寂寞，所以孙立夫人一来，两人立即成了朋友，这顿饭，算是孙立蹭她夫人的面获得的。

    他得抓住机会，跟荣和衙接上，好在男女分桌分席，他们这桌只有秦明父亲、秦明、秦懋、荣、孙小五和他。

    秦明父和秦懋吃好饭，相继去了，留他们四个男人继续吃酒。

    孙立推断，衙最后现在青州，青州的兵统制秦明不可能没见过他，如果这孙小五就是衙，那么秦明肯定认识他，现在只是替他隐瞒份而已。

    孙立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我娘姓乐，她有个亲弟弟在东京事，叫乐和。”

    铭心里咯噔一，对啊，记起来了，这孙立是乐和的夫，因为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好汉关系，他一时竟然忘记了。

    孙立说完，见秦明和荣都没什么表，倒是孙小五斜看他，显然对这信息有反应。

    于是他又多说了一，“他之前在登州小牢，后来得到衙的赏识，才有幸东京。这么算起来，衙算是他的贵人。”

    提到衙，秦明和荣都有反应了。

    尤其荣皱眉，提防的盯着孙立，他不知这人好端端的提铭什么，难他偶然见过铭，已经知了他的份？那么且看他是什么意思，若是想曝他的真实份，这人就不能留。

    铭也摸不清孙立的真实意思，试探：“可我听说，那衙已经死在了青州。他要是不死，荣和秦明也不能上山。”

    孙立：“这衙死了，太尉本来非常伤心，但最近据说听到了别的消息，说那衙其实并没有……”

    荣本来双臂叠着放在桌上，现在都拿了来，冷冷的看孙立，“他并没有怎样？”

    秦明也盯着他，“是啊，并没有怎样？”

    那孙小五也挑眉，“说吧，他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