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菜都凉了。”

    两人坐，彼此先敬酒一杯，铭先：“不知耶律兄请我过来，所为何事？是不是那个植查清楚了？”

    耶律大石：“确实有这么个人不假，也失踪得莫名其妙。对了，女真人盘问你的时候，没透他们派植去东京找你为什么吗？”

    铭低，嘴搭在杯沿儿上，微微摇，“没有。”

    “怎么可能？！他们原本派植去宋国，就是为了见你，向你传递消息，你才是他们想要的人，结果你到了他们跟前，他们岂会不透真正的目的？”耶律大石：“明人不该说暗话，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女真人是不是要拉拢宋国？”

    铭不说话。

    耶律大石苦婆心的劝：“其实我早猜到了，你没必要装假。我就是想劝你们，请务必三思，女真狡猾残忍，不可为盟友。但是辽国是怎么样的，这一百年来，你们很清楚我们的为人。”

    铭牵起嘴角，扯一个略带嘲讽的弧度，“在宋国灾年厄月时增加岁币这为人吗？”

    耶律大石语气亦不善，“你们何尝不是趁火打劫？适逢辽国剿灭女真，就提减免岁币？”

    铭瞅着耶律大石，半晌才：“谁也别说谁了，一个味儿。”然后一手扶额，一手喝酒。

    耶律大石无奈地叹，“太祖立国时，雄图霸业，如何就走到这一步了？”说罢，也端起酒杯大喝了一。

    他对铭有惺惺相惜的觉，和他一样，都为了一个轻佻昏庸的国君奔波。

    其中的不容易，他同受。

    两人沉默的喝酒，不多时，耶律大石竟然听到低扶额喝酒的铭那边传来了，低低的啜泣声。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一瞧，果见铭的肩膀一一的，真的在哭。

    耶律大石惊讶之余，彻底愣了，因为他从没见过男人哭，活这么大，一个都没有。就连他自己，似乎从记事起，就再没有过了。

    毕竟若是掉泪，不禁会被同龄人嘲笑，还会被辈一个耳光来，打得原地旋转。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的耶律大石，呆呆地看着铭，良久才挤一句，“你、你是怎么了？”

    就见铭抚了一把眶，哑声：“男儿有泪不轻弹。”

    耶律大石没听过这句话，使劲，“对！”所以，你哭个什么？

    接着，便听铭话锋一转，“只因未到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