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妍和她一样，都是毅勇侯府中独一个的女孩，上一辈毅勇侯府的女孩是她，这一辈也就冯妍一个。

    冯妍并不怯场，对着顾晗笑：“侄女给姑姑请安。”

    顾晗拉着冯妍坐在一旁，旁边的冯显就有些捺不住了，：“让妍儿和你嫂去玩一会儿吧，臣有话和娘娘说。”

    “无妨。”顾晗摇了摇，不在意地：“嫂是自家人，妍儿虽然小，但也是我冯家的女儿，也到了知事的年纪，也是时候听听这些事了。”

    听到顾晗这样说，冯显虽然皱眉，但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娘娘日后是怎么打算的？”冯家只有知了阿晗的打算，才好行事。是保守行事，还是放手一搏，总要有个计划。

    顾晗没有回答，只是转向一旁的冯妍，对着冯妍问：“妍儿，吾如今已经退无可退，该当如何是好？”

    “既然退无可退，自然只能再一步。”冯妍虽然不理解自己姑姑再说什么，但是想到自己父亲抱着自己念得那些兵法谋略，冯妍就事论事。

    顾晗听后大喜，：“妍儿说得对！吾如今只能再一步！”她之前还在思考自己要选谁为继承人，如今见到冯妍，顾晗只觉得这个人选定了。

    妹妹已经是太后，如何再一步？这再一步总不可能是指成为太皇太后，那和太后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活得年纪大而已。

    太后已是尊贵至极，这再一步只有可能是……坐上那个位置。

    “自古以来，并没有女为帝。”冯显来之前也想过自己妹妹会不会有这个想法，但是当自己亲耳听到，又是一阵踌躇，这条路并不好走。

    顾晗也知这个世界的历史不一样，历史上并没有现武皇那样的人，但是她不介意在这个世界效仿武皇，成为第一个女皇帝。

    “虽是难了些，但是吾觉得自己不难办到。”顾晗自信：“当然，这还需父兄相助。”

    “冯家和娘娘从来都是一家人，自然是以娘娘意愿为主。”冯显叹了一气，最终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