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脸庞，只姣好的型和线条完的。

    其他电话都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只能在面面了。

    “我回来了，你不能，”朝纵的声音未变，只是比之之前似乎更多了一丝的韵味，但是其中的颓唐也无法掩藏。

    朝砚从前不觉得自己能够从别人的话中听太多的绪，也不觉得自己能从别人的中看心所想，可是这一切的想法在碰上朝纵的时候皆是被打破了。

    因为在乎他，他，所以时时留意他的绪，知他的痛苦。

    “你过来，”朝砚跟他招手。

    朝纵未动，那双从面上透的眸展着无声的抗拒：“你来的好快，我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见面的。”

    “朝纵，你过来，”朝砚重复了一遍，“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朝纵垂在侧的手蓦然收，看向了他：“那你知这张面面的景象么？这样的面目丑陋的让我呕吐，你想跟我说，你不在意样貌如何么？”

    他的话语有些冷，但是忐忑更多。

    当时的劫云落，他的转化倒是完成了，但是因为龙鳞的存在，更多的力量就像是让变异了一样，人类的脸上了兽类的鳞片，冰冷而让人觉得恶心。

    朝纵自己看了都觉得面目可憎，他可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唯独朝砚，之前的玩笑是玩笑，他不想让朝砚看到他丑陋的样，或许是面与自尊心作祟，又或者是他的缩，但是现在的他承认，他是一个胆小鬼。

    天选之人何其风光，若无他牵扯，一气运逆天，想要飞升成仙何其容易，但是遇上了他……

    过往多年，朝砚的边聚集了太多的人，他们优秀，卓绝，只要朝砚开，似乎就能够将一片真心奉上，而朝纵绝不是其中最优秀的那一个。

    他不是一个全然悍的人，心之中也会有脆弱疑虑的地方，所以他会吃醋，会觉得自己不够好，会怕朝砚离开，从前的他努力追逐，如今的他，即便成就了大乘修为，成了完全的睚眦，却也觉得心的仿徨仿佛达到了。

    “我在意的，”朝砚笑了一起，在朝纵未曾反应过来之前走到了他的面前，两人差不了多少，双目对，那双眸中没有怜悯，没有厌恶，只有包容，“追求完的东西是谁都没有办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