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看见脸，也是一的赛克。

    而加了赛克的人，除了齐冕不他想。

    “前辈您什么呢？”朝砚磨着后槽牙，他好不容易要瞻仰夫君的盛世颜了，结果这家伙还给挡住了，这简直就像好好的小黄.文到都是河蟹爬过一样，完全不能让人好好看。

    齐冕笑了一声：“你若喜好看的，看我就行。”

    朝砚没敢说他丑，只能忍住不看，心里把神经病骂了千百遍，扎针无数。

    化而为龙，真正跨越到这个世界最层的时候，才知众生苦苦追逐的境界到底为何，从此观人，众生皆是渺小，却是似乎悟到了那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的一句，当所有人的生离死别都是稀疏平常时，那么那些牵绊便不足以撼动天地。

    “如今你已是我龙族一脉，”清歌审视着朝纵周上，颇觉满意，原本的些许不满意也因为血脉的力量化为了虚无，“你如今要何去何从？”

    朝纵收拢了指尖试探吞吐的灵气：“自然是寻找朝砚的踪影。”

    “不如先将睚眦族整顿好如何？”清歌，“各族要有族镇压，便是因为灵兽悍，若无人统领，早晚会。”

    “那是睚眦族自己的事，”朝纵并不在意那个族群，他会因为崖君救他而接，但是除了崖古亲近，其他的睚眦与他无关。

    “那是崖君的期望，”清歌微微蹙眉。

    “那又如何？”朝纵转眸看他，“你觉得我如今还像是一只睚眦么？”

    “他替你换了替命咒以后才飞升的，”清歌冷冷。

    虽说不知者无罪，但是朝纵态度的凉薄，若他的祖父在此，只怕会觉得伤心难过。

    “你说……什么？”朝纵的话语有些迟疑艰难。

    “当日你经脉尽断，丹田受损，便是能够活来也无法继续修行，”清歌，“他以周血脉换了你的替命咒，甚至想以全修为换你一康健，是我阻拦答应你龙族骨血替你疗伤，否则你以为只是为了朝砚呢，而他离别之前还让我不他飞升与否，都告诉你他飞升成功了，朝纵，这世间只有你的最重要么？”

    朝纵站在原地了拳：“他让你不要说，那你为何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