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那么，布莱恩呢？”

    “他一大早就从后门去了。”费拉也走了过来，“我看过他的打扮，外表看起来简直和我平时看到的浪汉一模一样——噢，可是他依旧给我绅士的觉。”

    “没关系，我们也经常会看到有礼貌的浪汉，不是吗？”青年笑着评论了一句，随后又转向瑞秋，“去上班吧，就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我和费拉就在附近的咖啡馆，不过依旧晚上见噢？”

    “我明白。”少女向两人挥别，“那么，我去上班了，晚上见！”

    两人目送着瑞秋门。好一会儿，青年才对费拉说：“好了，现在到我去上班了。午四，我会到之前说过的咖啡馆去。”

    费拉疑惑：“少爷不和我一起去吗？”

    “我当然会到咖啡馆，不过是在你到达不久之后。”青年指了指门，“从了这个门开始，今天我们就是相互不认识的人了，就像我们都不认识早上去的那个‘浪汉’一样。”

    “少爷？”

    “我会在咖啡馆里稍微‘冒犯’你一，你得生气，费拉。”青年将双手在袋里，“刁难、咒骂我，无理取闹一些也没关系。”

    “少爷，我可不是那么咄咄人的人。”费拉说，“这会使所有人都看过来的，那将是多么尴尬的场景！”

    “就是要这样的场景。”青年看着饱经风霜的女士，神专注又自信，“‘尴尬’会使你快速验到空气凝滞一般的氛围，你已经在自在的环境里平静了太久，费拉。相信我，这对你之后的行动大有裨益。”

    费拉看着他：“验……空气凝滞？”

    午两。

    “……以上就是我的今日建议。”

    “将所有拍卖品在拿上台前再仔细清洁一遍？”克里斯正在文件上签字，也没抬，“没必要。”

    “这只是个建议，老板。”青年耸耸肩，“我只是想，最后再统一清洁一总是好的，万一哪位兴致昂的买家要求立刻将东西送到他手上呢？”

    “把问题理想化，不是好事。”克里斯把钢笔盖号，阖上文件，“当天人多手杂，多一工序就会多一分危险。”

    果然盯得很严……青年垂：“那么这样……在您亲自督查卖品后台时，我带着清洁工在现场，万一有用得上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