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气……然后呼气。

    “气，呼气……”青年伸手隔空盖住了女孩儿前的光，让她闭上睛，轻声引导，“绷你的，站直，但是放松你的大脑，什么也不用考虑。

    “觉你周遭的环境，置于它，它，沉去——摒除其他的杂念。”

    击场隔音，安静得能引起耳鸣，淡淡的硝烟味在空气中弥漫。直到杜白数了“一二三”后将手拿开，女孩儿才睁开。

    青年笑问：“觉如何？”

    “……没什么觉，除了稍微放松了一些。”沈玉瑶看了看自己的手，“你真没什么更快速的提方法吗？”

    杜白垂，掩去嘴角的笑容：“没有。”

    “别骗我，你那天明明就步得很快。我可看的很清楚，前两枪你还表现平平，后面却几乎赶超张玄。”沈玉瑶近他，“你……”

    “哎，我好饮料啦！”

    中途离开的女伴们一打开室靶场的门，端饮料的侍者跟在她们后。女孩们一个边脱手边指导放东西的方向，另一个一看两人面对面站着，打趣：“怎么，你俩有况？”

    除了自己都是娘军，杜白绅士地不与她们争辩。沈玉瑶则不甚优雅地挑了挑眉：“我俩要是有况，还带着你们？”

    “好吧，沈大小。你快结束，还得逛街呢。”女孩儿们随意地找地方坐了，为了不打扰沈玉瑶的练习，她们还特意坐到了角落里。击是有钱有势者们的游戏，这个靶场现在只有这四位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当然除了站在角落随时听命的侍者。

    沈玉瑶转过去看了看标靶，再次举起枪，边瞄准边低声：“所以，你还是不打算帮助我吗，杜白？”

    青年没答话，单手着袋站在旁边，侧去看着标靶的方向。

    砰！砰！砰！

    沈玉瑶连发了三枪，然后面无表地让人把标靶移近来看。经过好几天的练习，她的表现已经比第一次和张玄比赛时好了一些，但这还远远不够。

    沈玉瑶换了一个弹夹，再次举起枪。她想让自己尽量集中注意力，但从击结果来看，效果并不明显。

    沈玉瑶很快又打完了一个弹夹。

    成绩依旧不理想。沈玉瑶的倔脾气有些冲，她本不转看看杜白或者是女伴们，沉默地再次换了弹夹。

    当她要再次举起枪的时候，旁边的青年忽然伸手阻止了她的行动。

    “看着我，沈玉瑶——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