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包放在她手里，然后站起来，从另一边绕到椅背后，打开了包厢门。

    “个梦吧，直到光带来光明。

    甜的梦啊，让你远离所有忧郁……”

    张士官走过来，从半开的门往里看了一——沈玉瑶还直坐在那儿——然后问正在关门的杜白：“怎么？”

    “我想来烟，但是我的打火机好像没法用了。”杜白背手关上门，掏烟盒和打火机，还弹开打火机两，“你瞧。”

    张士官叫来另一个勤务兵，从他那里借到一个打火机。杜白顺势倒三烟，另两人接了，三人就在空无一人的包厢走廊上吞云吐雾起来。

    “你居然不看周鹂的表演。”走廊里也听得到舞台上的动静，张士官看杜白在周鹂表演的时候来，便和他打趣。

    “在哪听不是听？”杜白笑了笑，“不过如此。”

    张士官暗这年轻人并非真正喜那个歌女，三两句话将话题带开。烟的时候，有话题固然不错，不说话也没什么大不了。包厢区来往的人其实很少，三个男人能在这很悠闲地放松神。

    杜白的目光落在包厢门上，然后弹了弹烟，将目光挪开。

    “你的梦里，有什么东西？

    一定有我啊，在梦里。”

    一曲演唱结束了，乐队演奏着轻快的结尾，几个可的伴舞姑娘跑来捡着观众扔——或者侍者代送——的玫瑰。周鹂扶着话筒，轻巧地摆动，时不时朝观众们抛隐隐勾人的微笑。

    她确实有几把刷，收到的比先前来的歌女们都多上几倍，一些人甚至当着太太的面吩咐送。沈修远伸手一拍旁边的凯旋门大老板，当着他的面朝周鹂的方向看了看。林老板心领神会，叫来一个侍者吩咐了几句，侍者便转去给周鹂送了两枝红艳艳的玫瑰。

    周鹂在台上看得分明，亲自走到台边接了这两枝，又泰然自若地朝林若鸿和沈修远的方向挥了挥手。沈修远权当没看见，林老板则稍稍抬手回应了她。

    音乐结束了，众人鼓掌，这次比周鹂刚上场时烈一些。

    大歌星拿着两枝站回话筒前，灯光罩着她，也照前排人的模样。上来收的小姑娘们都手脚麻利地收拾好朵，跑台去。一时间，会所里十分安静，大家都在等她继续。

    沈修远和林若鸿也看着她。

    “谢谢大家的厚。”她摇了摇手里的朵，带着笑意的目光缓缓扫过前排，“现在为大家带来第二首……”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