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安了一句，但似乎不是真的在意对方的绪。他等杜白再次坐了，才说：“现在我们来谈谈沈玉瑶的昏倒。”

    杜白皱眉：“为什么？”

    沈修远又：“现在换个话题吧。你是昨晚唯一一个和她一块坐在包厢里的人，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副官回：“不为什么。”

    “她的睛从什么时候闭上的？”

    沈修远睁开：“沈玉瑶有醒来的迹象吗？”

    撒谎。杜白暗想。

    “什么意思？”

    “不要激动，年轻人，这只是在确认现场，并不是怀疑你的意思。”沈修远说，“同样的问题，我也问过和你一起烟的两个人。”

    “她没反抗我。”杜白回，“我是说，我制止她的时候，她没动。倒在地上之后我发现她毫无反应，试着动了动她，但她并未回应我。”

    沈修远与他对视，对方毫不退缩，这让沈修远觉得他确实在生气。

    “到了该回家的时间没回家，第一样品报平安。”杜白回，“如果第二个时间也没回家，就该有第二样品了，不是吗？”

    “他们是上校手的兵，我不是，我没有服从命令的必要。”杜白看着他，“但似乎上校打算制执行。”

    早上七半，杜白走客房，要求回家。

    沈修远反问：“你这么认为？”

    凌晨三半，杜白结束了与沈上校的对话，回到安排好的客房。

    沈修远：“你什么时候发现她昏过去的？”

    “我不清楚上校的想法，但我确认你不能离开。”副官看着站在他对面的小青年，“沈小还没醒，或许她醒来之后很快就会没你什么事了。现在，你得留在这里，就像陪你烟的那两个人——他们也在这里。”

    “理解？”杜白坐了回去，但依旧抬看着副官，“我曾经拜托你们把我的打火机拿回家报平安，不知这事办妥没有？”

    “私人囚禁？”杜白从沙发上站起来，直视着副官，“沈上校说没怀疑我，看来他说了谎。”

    “我没看到她的睛，直到把她抬到包厢门。”杜白眯了眯，“您想说什么？她之前有可能保持着清醒的神智吗？”

    副官意识地看了看表。

    杜白看着他，但是一言不发。

    被惊动的副官楼来理：“上校令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

    副官回：“谢理解。”

    沈修远闭着睛靠在椅背上，疲惫与过多的想法使他理不绪。副官走近他，低声说：“上校，请您先休息吧。”

    “不，我不知。”杜白略微前倾，“但是沈上校，您的语气让我以为您在怀疑我。我必须说，这冒犯使我无法心平气和。”

    “这事你倒是问对人了。”副官回，“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已经给到了你母亲手中。她非常清楚你去了哪里，也明白你现在很安全。”

    “是吗？”杜白笑了笑，“打火机确实是报平安，但任何‘安全’都是有相对时效的，不是吗？”

    沈修远缓缓站起来——伤势使他没办法动作过快——边走向他的床边吩咐：“她醒了就立刻叫醒我。”

    “你在看表，你猜到了我设定的‘第二个时

    副官：“医生在守夜，目前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