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看向杜白，青年似乎因这忽然的对峙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很抱歉。”

说了第一句，杜白就猛地瞪大了睛。她越说，杜白就显得越吃惊和疑惑，好几次他甚至张了张嘴想要打断这荒谬的发言。沈玉瑶停止发言后，杜白飞快地看一其他人的反应，这是一常见的寻求认同的动作。

    沈修远扭转话题的方式很有指向和攻击，只是杜白不会轻易着了他的。

    沈修远好像在看戏，漫不经心地拦：“你先冷静一。”

    副官快步走过去想伸手拦她，她却从另一边绕过杜白和张士官等人，夺门而。副官追了去，不一会儿又回来，和沈修远贴耳说：“她上楼回房间了。”

    杜白看了看目光锐利的沈上校，又看了看沈玉瑶，皱眉：“周小上场时，你还转和我说‘她来了’，不记得了吗？”

    沈修远大概能料到就是这群兔崽瞎闹腾，才让沈玉瑶想起她有一把枪，但是：“你是说，你们平时不会给枪实弹？”

    “杜白。”沈修远名了，“你怎么想？”

    “如果说的是刚刚刺激她，那就不必了。”沈修远说，“不过，沈玉瑶说是你想看枪，她才随携带的，不知你怎么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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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知！”沈玉瑶转向杜白，恼怒，“我都说了我就记得那支乐队，然后就到今早了！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我和你讨论她演唱的曲目的事呢？”

    杜白似乎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刻听到张玄的名字，他愣了一似乎在确认问题，然后才回：“我不知。”

    沈修远问了个古怪的问题：“张玄的枪实弹吗？”

    “我的看法对她来说恐怕很不利，上校。”杜白正面朝向沈修远，“我刚刚提的问题，都是切实发生过的。她和我讨论过周小

    沈玉瑶回忆了一会儿，摇摇。

    “这事我没法否认。我确实想看她的枪，因为我对此有些兴趣。”这问题可以实话实说，杜白没什么好犹豫的，“我还可以告诉您，我也有枪，只是放在家里。”

    沈玉瑶依旧摇。

    “我去烟呢？”

    沈修远还没回话，沈玉瑶却已经蹦了起来，盯着他：“连你也这么想，我的亲哥哥。你把这么多人叫来，就想证明我是犯人！”

    “你为什么需要枪支？”

    沈修远回：“看好她。”

    副官：“已经吩咐了。”

    其他人当然也很诧异，但他们之前已经听过一遍甚或是好几遍，可以说是震惊到麻木了，现在剩的只有满腹疑惑。

    “这很奇怪吗？上校，您可以将此看为社需求。”杜白说，“我们不少人都有枪，但赏玩大于使用，枪里不会随时装着弹。即便要去击场，枪和弹也是分开装的。”

    “当然不！这很危险，而且对我们来说，弹不好买到，不能随意浪费。”杜白奇怪地看他一，“我昨晚才知沈玉瑶的枪是随时能击的，完全没敢碰它。”

    沈修远暂时接受这回答，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你是沈玉瑶举枪之前最后一个、之后第一个碰到她的人，你怎么看她的说辞？”

    “我没法冷静！”沈玉瑶被激怒了，“所有人都认为我想杀了你，哥哥！但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