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响起时，杜白问沈玉瑶：“你记得这里吗？”

    周鹂的第一首演唱结束了。她看了一楼上，似乎没有叫停的意思，便使劲回忆自己在枪响之前还说过什么话。当她介绍完第二首曲目时，就停来，不再继续了。

    又过了一会儿，杜白掏一个打火机——这还是回杜家换衣服的时候特意拿的——咔嚓咔嚓地打了两声，没火。他边起边拍了拍沈玉瑶的座椅扶手：“我去烟。”

    杜白打开门，张士官过来看了一，向沈修远。

    沈玉瑶看着他站了起来。

    幸好凯旋门白天不营业，才能尽最大努力协助沈上校，还原一晚枪击发生之前的场景。

    杜白去了，沈玉瑶回看了一关上的门，有些坐立不安。她看了一沈修远，不知该怎么办。

    沈玉瑶茫然又不安：“什、什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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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从当时沈玉瑶和沈修远分开开始。乐队演奏音乐，两个军人代替沈修远和他的副官在楼转悠，沈玉瑶去到楼上包厢，张士官和勤务兵在走廊上待着。不一会儿，张士官看着表离开了，当他回来时，杜白跟在他后。

    沈玉瑶的脾气也上来了，她一直于委屈、愤怒和不安的绪当中，沈修远给与的

    报幕员说周鹂的节目时，沈修远走到作为前排的侧边，观察着沈玉瑶。沈玉瑶极不自在地看了他一，又把目光转向舞台。

    沈修远低声对副官吩咐了一句，副官一就去了。不一会儿，只见楼一个侍者拿着两枝，凑到台边递给周鹂。

    这代表杜白确实是这个时间来的。

    楼的周鹂抱着话筒，唱：“星空啊，在你的上闪耀；夜风啊，在耳旁浅唱低语……”

    沈修远看着沈玉瑶的反应，上前问：“你有觉吗？”

    乐队停止，凯旋门派了个人代替林若鸿上场，然后节目一个一个地行。时间缓缓逝，舞台上发生的事和昨晚不能说完全相同，但也及其相似，所有人穿的衣服都和昨晚一样。沈玉瑶和杜白坐在楼上一直被盯着，其实非常尴尬，除了偶尔说两句似乎昨晚也说过的话，几乎毫无动静。

    与此同时，杜白跑包厢，张士官跟在他后。可沈玉瑶好端端坐着，他们也不方便扑上去，只好站在旁边，扭等沈修远的吩咐。

沈曦铭的主谋，另一位宿主。

    乐队之后，绿裙的周鹂登场了。

    沈修远和副官在包厢门边观察着一切。

    沈玉瑶摇摇：“不记得。”

    沈玉瑶不愿意握住枪：“可是我没有……”

    周鹂心领神会，拿起，把刚刚的词儿又说了一遍。杜白和张士官等人见状，都再次退到了门外。

    过了一会儿，副官走到沈修远边：“上校，差不多就在这个时段，我打开门看见他们的背影。”

    沈修远又问：“知他们为什么都停来了吗？”

    “照！”沈修远盯着她，语气中充满压迫，他指着楼前排，“瞄准那里！”

    沈修远从怀里掏那把柯尔特，放到沈玉瑶手里：“到你了，举起你的枪。”

    一小时过去，沈玉瑶一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然而她记忆中的“空白”终于要来了。

    沈玉瑶其实心有所，但还是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