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抬看他，一脸迷茫：“沈上校？”

    杜白不甚优雅地打了个呵欠：“您是说我要回家的时间吗？噢，我确实和母亲约定过了……”

    沈修远问：“即便再次眠也不行？”

    书房里只剩沈修远和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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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回：“目前看来是不行。对方可能设置了关键词，找不到这把钥匙，就很难到达门后的世界。”

    沈修远眯了眯睛：“绝对不可能？”

    “那么，我认为很难达到您说的目的。”教授回，“除非沈小本就有暴力倾向，或在这方面的自我约束很薄弱……噢，从我刚刚与她的接来看，她显然没有这些迹象。”

    “噢……这是个很有趣的现象。”教授说，“她好像有一固定的程来使自己‘专注’的状态。这状态应该是在击场里成形的，所以每次击时，她只要想象自己回到了击场，就能回到那专注当中。”

    “坐。”沈修远皱了皱眉，一指书桌前的椅，“能知是怎么引起的吗？”

    不过剩的时间不多，沈修远打算打神过去了。

    沈修远不着痕迹地动了动睛，目光扫过周鹂以及杜白：“那她的击状态是怎么回事？”

    教授无奈地站起来，跟副官一起走书房。

    沈修远看了一墙上的挂钟，又看了一杜白：“时间要到了，不是吗？”

    副官悻悻地想：看吧，我就知他还有这。

    沈修远沉默了一分钟，又指挥张士官和勤务兵带着周鹂去安排回家车辆。

    沈修远一抬手，副官上前来拍了拍教授的肩膀：“教授，送您回去的车已经备好了。”

    “这我倒是有看法。”教授走过来坐，“我倾向于沈小的记忆被人为地消去了。”

    “不是。”

    教授反问：“这个‘别人’，是她厌恶到可以摈弃德意识的角吗？”

    教授摇了摇：“没成功，她依旧没办法寻回那段记忆。”

    “人为……”沈修远，“是眠？”

    “无法回答您的这个问题，毕竟我们无法完整拼凑她的记忆碎片。”教授说，“不过，沈小上的现象十分有趣，如果可以的话……”

    沈修远终于问了关键问题：“这状态，有没有可能让她杀别人？”

    “况如何？”他不动声地扫了一教授门时众人的反应，终于开问。

    “非常有可能，但不是完全肯定。”教授回，“打个比方，人的记忆被分门别类地储藏起来，只要给一些线索，就会找到通往那段记忆的路。刚才我试图引导沈小循着路找过去，但这条路上现了难以逾越的障碍，导致沈小无法拾回记忆片段。”

    杜白依旧一副神不集中的困倦模样，他侧倚着扶手，手指有意无意地挲着咖啡杯。沈修远看着他，他好像浑然未觉。

    说完他看了一杜白，意思是要不要把这家伙也送走。

    沈修远忽然说：“其实我要找主谋不是为了惩戒，而是为了他上的特殊作用。这特殊之不仅能帮助我，也能帮助他自己。”

    副官打开门：“上校，教授和周小已经送走了。”

    沈修远摆了摆手：“走吧，走吧。”

    “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