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叹气：“现在不必给我答案，你想清楚之后来告诉我吧。”

    洛克应了。

    克莱蒙主教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笑了笑：“给你一个参考吧。多林神甫明明可以当众揭穿他，却只是私里给你、还有另外两个验过莱特手段的人，略微展示了一小段——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神权不可动摇。

    博文听到洛克如此直接的提问，心底很快给了答案。他只是要剔除莱特的竞争，并非推翻人们对教会甚至整个宗教的信任。如果当面质疑，人们就很有可能从否认莱特神甫到怀疑所有的“神眷者”，而重审自己的信仰是否正确。要是真闹到了这个地步，“罪魁祸首”之一的博文，被踢教会都算是轻判了。

    更麻烦的是，这举动很容易惊动其他“宿主”，博文被“异端识别”的几率非常大。

    考虑这么多，博文不可能和洛克都说清楚。克莱蒙主教要洛克去思考这个问题，颇有几分他成的意思，博文可不会从中添。

    于是他挑眉一笑：“自己想。主教让你自己动脑，别找我作弊，骑士大人。”

    洛克没说话，但他正在腹诽文职人员们的脑。当初他正是觉自己无法胜任这脑力游戏，才决定放轻松专事武职。

    “不过，我有些好奇。”博文看向洛克的睛，说，“当然，不方便的话你可以不回答——克莱蒙主教为什么会让你思考这个问题？”

    洛克的心底猛然咯噔一，似乎要躲闪对方的目光似的眨了眨，又故作镇定地回：“我怎么知……”

    博文笑起来，像是恶作剧成功一般带着戏谑和明显的愉悦：“洛克，你的睛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洛克的脑里闪过这位神甫看着莉莉女士睛的画面，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

    博文更乐了，他略微眯了眯睛打量着洛克，像是成年人在看一个一惊一乍的孩——宽容、当一件有意思的事但又仅限于此。

    “镇定，我的骑士。”他笑，“相信你所看到的，但不要相信你想到的。打开你的思路，就像你告诉我的那样。”

    克莱蒙主教提前将他的接任人选告诉了洛克，洛克绪上有些不开心，但他明白理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