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文朝伊凡伸手，“先前那颗红‘罗曼尔汀’的药效还没过呢，快来。”

    伊凡并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好吧好吧，咱们各退一步？”博文说，“你再吃一颗红的，然后握住我的手，闭上什么也别想，办得到吗？”

    伊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手伸了袋。

    博文知这是有戏了，但他不再语言上促，而是把手又往前伸了一些，带着些鼓励朝对方笑：“嗯？”

    伊凡终于再次打开了药盒，取一颗红的胶。这是专用于克服临时症状的“罗曼尔汀”——虽然成分和蓝的实际上没什么区别。

    博文看着伊凡服了胶，然后在对方呼的时候，跟着用非常明显的姿态气和呼气。

    这看着像是一玩笑，然而博文的举动比伊凡自己的更显。加之伊凡一直关注着他，因而两个回合之后，伊凡已经不自觉地落了博文的节奏当中。

    总共五回呼，伊凡的心终于略微平静来。

    博文再次朝他伸手。不过这次的手放得比较低，大有觉得对方不需要这个、也能来的意思。

    伊凡这次却无甚犹豫地握了上来，博文一挑眉，也没对方是否来得及闭上，一把将他拽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了。

    推力加了脚的沉重，伊凡一直闭着睛没说话。他用力握住博文的手，博文也用同样的力抓着他。而因为伊凡的沉默，博文还一直用哨着曲，打发时间。

    这是一首非常简单的世界名曲——卡农。

    卡农是经典的复调音乐模式，时至今日几乎是人人耳熟能详，何况伊凡好歹还和艺术沾边。他在电梯里虽张，可一旦开始听到了博文的哨声，就难以控制地将注意力分散了过去。

    博文实在是一个使坏的好手，他刻意在一个地方错了音调。

    因为卡农里有许多的旋律是重复的，所以即便只着同一个地方错，那也是非常频繁。

    才错了第三次，伊凡就实在没忍住，睁开瞪向音源：“错了！”

    博文一挑眉：“嗯？”

    “我是说，你错了，正确的是这样……”伊凡说着，就开始哼卡农的音调。但他才刚唱到想修改的地方，电梯门就叮的一声打开了。

    博文趁机松开伊凡的手，笑着往电梯门外走去：“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