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无奈：“我发誓，我绝不是故意的。”

    不过，这两人不在意，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在意。

    “当然。”

    “好吧。”沈修远回，“只要你的目标不是我，都随意。要是我能选择和你对抗还是合作，我一定每局都选合作。”

    博文被这一秒切换正经事的作风唬得一怔，过了两秒才回：“你是说，防止他们在此之前倒打一耙？”

    博文站在窗前打电话，目光无意识地往楼面扫来扫去：“但是调查我，对你那群‘叔伯’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啊啊啊！”博文赶打断对方的话，“这只是个意外，拜托！”

    结果，近一个月过去，伊凡的“黑暗封闭测试”还是没成。

    博文转过，指尖轻轻撩起一窗帘，朝楼看去：“那想合作的老板，帮我查一辆车吧。”

    沈修远回：“不你是不是故意的，但你确实很擅玩人心，不是吗？”

    “总之，都是你那边引起的麻烦。”博文拉上窗帘转过来，背靠着窗，“难不该是你悄悄给我抹平就完了吗，老板？”

    沈修远嗤笑一声：“我引起的麻烦？你说，要是他们知伊凡对你……”

伊凡，他也省了不少力气。

    “可是老板，你确定能得到他们的动态？”博文回，“正如你要收拾他们之前，会把保密工作得很好一样……他们未必瞒不了你。”

    “那就换个话题。”沈修远的话一转，“伊凡画展开始后的第一个晚上，我会组织晚宴，就趁那个时候收拾了他们。在此之前，我会经常给你发送他们的动态，有任何的异动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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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想“潭亲王”的任务，在国师的帮助，完成速度真是快到飞起。而其他三次对抗……不提也罢。

    博文笑了笑：“我不确定，但是类似的车总现在公司和公寓附近……总是防备一比较好吧？”

    博文叹气：“用‘玩’这个词，就过分了吧……”

    “是吗？”沈修远用笔在文件上划了一行，“我还以为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博文看了一手表上的日期：“还有一个多月……我争取让他在一个月‘黑暗封闭测试’。”

    沈修远挑眉：“我只是要他能乘电梯和轿车，你这条件似乎有苛刻了。”

    “没办法，我不清楚我的目标。”博文站直了，笑了笑，“只能往极端走了。”

    沈修远笔一顿：“怎么，有人跟踪你？”

    “只要他‘写’了一瞬间，对你而言就足够了，不是吗？”沈修远理所应当地“劳役”着博文，“宴会的请帖上就要发……你确定画展能够时举办吗？”

    博文无奈：“一个人又不会时时刻刻把‘我要死我大侄’写在脸上！”

    沈修远：“所以才让你盯着。”

    “调查我？你是说……”

    他已经能自己坐轿车去画展举办地，自己上电梯，幽闭恐惧症基本不再能影响他的生活。但他对黑暗的封闭空间

    “你和他走得近，或许会被认为是接近的办法。”沈修远带着电话耳机，手里不断翻阅文件，“也有可能，他们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那群人本不可能知伊凡对自己……

    沈修远眯了眯：“我明白了，先告诉我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