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的心脏猛了一。

    “我这里有一些‘罗曼尔汀’。”博文从袋里掏一个药盒。它和伊凡及其他志愿者得到的没什么不同，一排七个小盒，每个小盒里四颗蓝的胶。

    博文取了一颗胶，缓缓地将它拧开：“其实，‘罗曼尔汀’……只是安剂。”

    伊凡看着他。

    博文将药粉倒在掌心，用指尖抹了一了：“一些糖分而已。”

    他把掌心伸向伊凡，伊凡不自觉地也沾了一，了。

    糖的甜味在嘴里蔓延。

    “格雷教授只是在合表演，‘西瑞加制药’是个谎言。” 博文晃了晃药盒，“这一切都是假的。”

    “‘罗曼尔汀’没有克服任何绪、思想的能力。

    “克服一切的，不是它，而是你自己。”

    博文掏纸巾，将手上的糖粉净。

    伊凡看着他的动作，意外的平静：“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骗我的？”

    “是的。”博文笑，“你之所以到这一切，是因为你认为自己准备好了，并且一直持着，然后你就克服了恐惧。你不需要‘罗曼尔汀’，你完全是依靠自己。”

    伊凡沉默了几秒，低声回：“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说的这些都是玩笑。”

    “不，这不是玩笑。你明白的，不是吗？”博文看向窗外，“我知画展对于你来说是个大的挑战，但是你已经战胜了恐惧，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伊凡也看向了窗外，好一会儿，他才笑了笑：“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的真实份，究竟是什么？”

    电梯在二楼停，博文和伊凡走了来。

    博文朝伊凡笑了笑：“觉如何？”

    伊凡挑眉，抹了把脸：“我还有些，这一切……”

    来来往往的科研人员都不见了，纸张散落在地上，一些尚未搬走的纸箱随意地摆放着。人去楼空的办公中心，使得伊凡不得不相信博文的话。

    “不是电梯就行。”博文带着他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然后在一扇门前站定，推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