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埃尔文让画面前了一些，“她在谈论到卡特琳的父亲时，避开目光，并且向看，这是羞愧。”

    “如果她是一个保守的宗教分，大概是因为未婚生而羞愧，但她是一个脱衣舞女郎。”博文看着屏幕，“你觉得呢？她是为了什么而羞愧？”

    “我不知。”埃尔文摇摇，“不过她否认见到卡特琳的父亲时，用了非常正式、着重的语气，这可能也是撒谎……或者害怕？”

    博文回：“说到害怕，后面一个动作更明显。”

    于是录像继续在大屏幕上播放，当娜塔莉表示不乐意谈论卡特琳的父亲时，埃尔文再次定格了画面：“你是指这个吗，吞咽动作？”

    “放大她的睛。”

    埃尔文依言照，娜塔莉的影像通过几次放大，清晰呈现在大屏幕上。

    “瞳孔放大了。”埃尔文，“加上吞咽动作……天哪，卡特琳的父亲是不能说的伏地？”

    “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她之前会羞愧。”博文，“很可能因为我那句‘熟人带走了卡特琳’的猜测，在她心里自动翻译成了‘卡特琳的父亲带走了女儿’，她对这况的发生到羞愧。”

    “那么，这说明什么？”沈修远边提问，边从开放式厨房里端着三杯咖啡走来。自从他们——外加埃尔文——回到了临时居住的酒店式公寓，两位心理学专家就不停蹄地开始研究视频。左右就沈修远一个人暂时没事，只好亲自去泡咖啡了。

    “说明娜塔莉很可能在最近见过卡特琳的父亲，并且认为父女俩有相认的可能。”博文喝了一咖啡，转看向坐在边的男人，奖励地在对方上一吻，“卡特琳的父亲大概不是什么好人，与其说娜塔莉在害怕这个男人把女儿拐走，不如说娜塔莉在担心女儿已经站到了父亲那一边。”

    “失踪的未成年，LT裔，脱衣舞的母亲，令人害怕且不能言说的父亲……”埃尔文拿起一杯咖啡闻了闻，“你知我想到了什么吗？——黑帮电影。”

    “暴力……”博文忽然坐直，拍了拍埃尔文的肩膀，“喝完咖啡就去查修的电脑，看看有没有留存关于这方面的‘很酷’的信息。”

    埃尔文：“没问题。”

    沈修远拿手机：“我给警方打电话，然后找私家侦探，让他们想办法查一查卡特琳的父亲是谁。”

    “非常正确的工作选择。”博文，喝咖啡的速度加快了一些，“我也快要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