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答应。”

    “嘛不答应呢？你不是一直想赚更多的钱，把欠我的债还了？”

    薛文昊的话明显乎任鑫意料，以薛文昊以往的脾气，必然着任鑫不要去。

    “我不喜董彬云，不想给他打工……”

    “呵，我以为你是个理的人，是不会跟钱对的。”

    “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为了钱，我都能去违法的事咯？”

    “起源又不经营违法业务，董彬云虽然人没啥节，但某些压黄线的事，他还是没胆碰的。”

    “薛文昊，你就这么想让我去起源？”任鑫越听越觉得不对。

    “没，我不过给你提供些参考意见而已，客观的，不带任何个人主观想法的……”

    “少废话，你想不想我去，说实话！”受不了薛文昊的是心非，任鑫直接让他坦诚布公。

    “不想！”薛文昊言词果决。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优柔寡断本不适合你。”

    “我这是尊重你，给你选择！”

    “而我是在询问你的想法！”

    车里一瞬间就安静了，薛文昊笑了，任鑫别扭地撇过，放了车窗，让外微凉的空气，散车的温度。

    薛文昊发动了车，“那你晚上没安排了吧，我带你去个地方，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任鑫猜不到薛文昊要带他去哪，却见着车一路往北，然后开到了一片荒废的工厂。

    这里原本是一家国有钢铁厂，但九十年代初因为效益不好，工厂便倒闭了。由于是重工业区，周边环境污染严重，再加上地偏僻，即使这些年来京城发展日新月异，这块地反倒成了这座都市完脸庞上的那一颗毒疮，政府想手，但始终没有企业愿意冒险买这块地。

    荒芜了十年后，这里反倒成了一些文艺青年或者落魄的艺术家们的聚集地，就像在这片钢泥的隙里傲然疯的野草一样，时间，总能让生命适应并努力改造着这块土地。

    “来这里什么？”天渐渐暗了来，周围残破的厂房，让任鑫有跑丧尸片的觉。

    薛文昊没说，但受到了任鑫对周遭的那丝对未知的恐惧，他抓住了任鑫的手，牵着他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