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杀了，可能也学不会恨。

    “洛龄，哥哥和江寅有什么不一样吗？”

    洛龄扯着纱布注意力不集中，洛旻不得不重复了很多遍他才听清。

    听清了也不会答，把脑袋从左晃到右，又从右晃到左。忽然想起来一条，“江寅喜洛龄，洛龄喜哥哥。”

    并不完全符合事实，实际上是洛旻喜被。但洛旻忽然不敢问去，再问去，洛龄恐怕要把他和江寅比起大小来。

    房门被推开，洛成站在门后，一脸玩味地瞧着屋里抱一团的两人。

    “不是瞧不上地室的货？啧…怎么样，这是多少号？”

    “什么多少号？这是洛龄！”

    “洛龄、洛龄…好好好，我知是洛龄，那面的，哪个不是洛龄？嘶——给我瞧瞧这个。”

    洛成动作更快，先洛旻一步把人揽在怀里。

    从上到打量了洛龄一遍，挑剔地评价：“玩了太多次了，上这么多伤，应该是早期的那十个。我来猜猜…喂，你是不是，八号？”

    洛龄怕他，眉皱，要从他怀里挣来，然而力气使得不对，越挣陷得越，最后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洛成上。

    洛成笑，“知了，是八号。八号最喜被我抱着了。”

    “他真的是洛龄！你别碰他！江寅天黑就回来了！”

    收到洛旻的威胁，洛成挑了挑眉：“是洛龄我就碰不得？你的意思是我怕了江寅？”

    “你不怕吗？”

    洛成的脸很不好看，气息也变得轻了些：“哦，对呀，我怕…怎么不怕…我怕他认不来他的小宝贝可怎么办？”

    洛龄耸肩，因为耳朵上总被气。

    又一次来到地室，他几乎被骇破胆。洛成把他往扒拉，一时居然拽不来。

    扯了半天，只扯了他的小短。嘟嘟的暴在空气中，两上都布满了青紫的印记。

    洛成笑着了自己的牙，着洛龄的手腕威胁他，“松不松开？不松开就当着他们的面/你。你瞧，他们跟你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睛，都看着你呢。”

    洛龄闭着睛不肯看，也不肯放松四肢。

    于是洛成把他的短扔了，从笼里随意扯一条玉，一脑他的里。

    洛龄疼得咬了他一，指望着哥哥来救自己。但洛旻不知为何没有跟来。

    洛成毫不怜惜地掐着他的脖让他松了，见到他齿间的一红又觉得有趣：“我还没咬你，你倒来咬我？”

    洛龄缓过气来，把牙齿磕得脆响，像一只虚张声势的狗崽。睛还没睁。

    这蚍蜉撼树的孤勇似乎很好地娱乐了对方，洛成把他推到一只笼边上，玉，真正了去。

    滋味比他想的要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