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将手伸到了腰间的乾坤袋，“你总是在要求阿寻为你那些，可你对他过什么？”

    苏明瑾意识想解释：“我当然……”

    “别跟我找借解释，你以为我会听？”祝明霄指着萧慕寻说，“阿寻也有这样病弱的时候，你重生了，想过护着他吗？”

    苏明瑾微怔，想起了萧慕寻在他面前吐过的两次血。

    他的手得更加用力，指甲都嵌到了掌心的血里。

    他底的师兄无疑是大而温柔的，鲜少有病着的时候。苏明瑾从来不知，他少年时期竟病弱至此。

    苏明瑾的呼里都夹杂着疼，被祝明霄这样痛骂，他反而一个字都解释不了。

    因为事实不正是如此么？

    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却不能不在乎和他拥有同样记忆的萧慕寻。

    他不仅什么都无法为他，甚至还想伤害他。

    这一认知，将苏明瑾拉了痛苦之中。

    祝明霄痛骂着他：“你不仅什么都没有，甚至想杀了他，只为了脑的臆想！”

    他骂得不过瘾：“不！你本就没

    想过，万一他无法重生，万一他真的被你杀了，那该怎么办？”

    苏明瑾连连退了几步，嘴泛白，全都染上了死寂。

    祝明霄半不想同他：“苏明瑾，你犯蠢我不，可你成了别人害阿寻的棋，我便饶不了你！你看到阿寻和谢辞同归于尽，难就没有后悔过吗？”

    三月的雨忧愁的落，雨丝绵延如针，凉意就此漫漶。

    苏明瑾低了，雨丝落在他上，竟让他受到了针扎般的刺疼。

    “谁说我没后悔？我早就后悔了，师兄死后我才知自己有多么愚蠢。”苏明瑾全都抖了起来，“算计了这么多……原来只有师兄，对我真心实意。”

    祝明霄皱眉：“你说这话，只让我恶心。”

    苏明瑾却不介意祝明霄怎么想，转而对萧慕寻说：“我那时只是在想，为何你的边渐渐有越来越多的人？我是你的师弟，你何曾看过我一？你还在乎我吗？”

    他更恨那些碍的人，便如祝明霄，越来越占据师兄的注意力。

    若还过着只有他们师兄弟两人相依为命的日，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