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话说得嗔，竟是带了几分讨好。

    “没关系。”

    “我能留一个你的联系方式么？”

    “可以。”

    “我以后能继续找你么？”

    “可以，”邵维安顿了顿，继续说，“我不玩已婚的，次最好带检报告。”

    “有检报告，是不是不用带。”

    人大半个都趴在了邵维安的上，甚至捺不住地了人的锁骨。

    “可以。”邵维安随意搓了把人的，“如果你喜着别人的睡觉，我满足你。”

    人低笑了几声，说：“我们是炮/友关系？”

    “如果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我不想要钱，我想要你多陪我几次。”

    “可以。”

    勉谈拢了后续的事宜，邵维安轻轻地将床伴推开，了自己的手机，开始解决昨晚的烂摊。

    邵家人得知了邵维安失踪的消息，但好在还没有惊动邵老爷。邵维安向各方报了平安，将昨晚的细节糊过去，又委托家人和朋友调查事件的主谋，并向警方约好稍后去笔录。

    完了这些，邵维安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拨通了阮秋的电话。

    人裹着褶皱的床单，双赤着在床沿晃，他听着邵维安用言语的技巧将阮秋的绪调动至愤怒，又引导着对方说了足以锤死对方是主谋的话语。

    “我对你很失望，阮秋，这一次，我不会息事宁人。”

    邵维安挂断了电话，恰好与人的视线相对。

    人莞尔一笑，说：“你为什么不把我供去？”

    “你草起来比较舒服，还没腻。”

    第六章

    人笑起来还有浅淡的酒窝，看起来像一只无害的绵羊。

    “我可以认为你在夸奖我么？”

    邵维安看了他三秒钟，答：“可以。”

    “你好像很喜说可以，”人依靠在床，随意拿了瓶油涂抹上的痕迹，“这让我有好奇你说不可以的模样。”

    “你不会想看到的，”邵维安拉开了半边的窗帘，任由日光倾斜在他的上，“我们的关系也没有亲密到那程度。”

    “我姓陈，耳东陈。”

    陈先生握了握手的床单，他的位置刚好在影，不会被邵维安放来的日光影响。他的还带着一丝酸痛，隐约提醒着他前的男人有多危险。但他无法控制自己想靠近的/望，不止是为了寻求的契合，更像是一说不清、不明的引力——这让他选择放弃原则，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