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兆楠了气：“宿舍什么地方？我来找你。”

    “不用了。”阮晴淡淡地说，“我以后就住这边，你……别再来找我了。”

    余兆楠哽了哽，似乎不敢相信：“什么意思？”

    阮晴走上台，关上落地窗。

    “余兆楠，我们到此为止吧。”她语气十分认真，“我腻了，不想继续了。”

    过了许久，他的声音才又从听筒里传来，低沉得发抖：“为什么？”

    “……”

    他地叹了：“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什么要求我没满足过？”

    “没人规定你对我好，我就得喜你啊。”阮晴轻嗤，“我们俩的关系横竖见不得光，将来还得各自婚嫁，就别浪费时间了。”

    电话那，安静得令人惴惴不安。

    阮晴毫无意识地拨着台上的盆，听到他哑声问：“……这是你真心话？”

    “嗯。”她嗓音夹着些许不耐。

    “好，那你记着，是你自己要放弃的。”他冷冷，“我余兆楠不是没有脸，以后你的事，跟我没有半关系。”

    阮晴：“好。”

    听筒里不再传来男人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急促的嘟嘟声，像是命的符，听得她心脏泛痛。

    “晴，这瓶要不要放你卧室里？”江小眉推开落地窗，手里拿着一瓶新鲜的，五颜六，煞是可。

    阮晴慌地抹了把角的意，笑：“行，谢谢啊。”

    -

    办公室里，余兆楠双手撑在桌沿上，微微俯闭着双，肩膀不太明显地发着抖。

    后传来门锁响动的声音，他烦躁地吼：“别来！”

    那人索把门给开了，鞋踏在瓷砖上，发清脆的响。

    余兆楠抄起手边的地球仪，转砸了过去：“叫你别来没听见吗！”

    “哎唷我的天。”白景辰灵活地闪一躲，地球仪砸到茶几上又到他脚边。他俯捡起来，了，“嘛呢这是？火气冲天的。”

    余兆楠睨他一，没理。

    白景辰走过去，把地球仪放回原地：“我听小刘说，你女朋友搬去了？”

    “别提她。”余兆楠转走了几步，坐到落地窗前的椅里。

    白景辰恍然大悟，对着他坐，咋：“我是说呢，除了那丫，还有谁能让我们太爷这么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