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重新评估。但是刚才季佳航去厕所的时候听见那两个助理说，徐总和李总在商量，想投老的项目了。”

    “……”阮晴闭着睛眉心，地了气。

    “晴你不用来了，老朱叫我们回去。”江小眉，“从计议。”

    “嗯。”

    阮晴挂了电话，整个人气地仰靠在座椅上，连一呼一都觉得累。

    后座的男人嗓音很淡：“掉，去研究所吧。”

    车停在路，阮晴自己走了一段。

    在实验楼大厅里迎面碰到虞馨，她都没心思搭理，瞥了一就走开。

    虞馨趾气扬地叫她她也没应，全当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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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计议的结果就是，第三天得知老那边和鼎盛签了来。

    “真是服了，咱们累死累活几个月，让他们捡个现成的。”罗跃气得七窍生烟。

    “是啊。”江小眉嘟着嘴，“M国的爆炸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别说这话了。”阮晴低收拾着桌，语气很淡定，“都在一个单位里，一荣俱荣，不谁得了投资，对领导来说都是一样的。”

    “晴，你嘛……”江小眉警惕地望着她，“你该不会……”

    阮晴把最后一份资料整理好，放后的柜里，无力地笑了一，“我只是在想，咱们还能不能撑到拨款来，实在不行就散了吧。”

    江小眉拉住她袖，“晴，你别这样。”

    “其实有时候，别人的选择更能让我们看清自己，不是吗？”阮晴扫了一屋里众人，“只有我们知这个项目多不容易，它对我们来说就像是孩一样，谁都觉得自己的孩好。但客观来讲，不被选中的东西就没有意义。”

    江小眉：“是他们有无珠，看不清未来趋势。”

    “未来趋势？”阮晴扯了扯，“现在这况，我真看不未来有什么趋势。如果我们的研究可以继续去，可能未来几十年会和传统能源共存，但市场占比不会太，或者，我们本没法继续。”

    大家都沉默了。

    “这段时间来，项目存在的问题我们都有目共睹。”阮晴望着他们，“转化率达不到理想，成本也难以控制，甚至加氢站的安全隐患的确存在，难保国外的事故在国不会重演。支撑我们走到现在的只有一个无污染排放，但真的要实现环保的目的，前面的过程才是最难走的。”

    “你们觉得，我们现在这况，能走到那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