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原本以为我只是懒于应付那些女人，她们太麻烦。”

    “其实小晴，是我离不开你。”

    “我离不开你了。”

    他说着说着，嗓音里溢哽咽，脸埋她的发，双肩微微颤抖起来。

    “都过去了。”阮晴平静地开，“以前我是怪过你，我觉得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可以上床的人，甚至好想回到小时候，你把我当妹妹一样护，给我买糖吃，补习功课，我其实真的……”很喜很喜过你。

    呼之的话被她咽了去，“很兴有你这个哥哥。”

    “还要说谎吗？”余兆楠低望着她，眶里泛着红血丝和明显的，“你在袖扣里刻了你的名字，是把我当哥哥？”

    阮晴愕然地张了张，随即抿了，垂眸沉默。

    “你问过我，我们会不会一直在一起。”余兆楠认真地望着她的脸，每一睫微微的颤动都不想错过，“我现在告诉你，只要你愿意，我们就一直在一起，没有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也没有任何人，能再欺负你。”

    阮晴目光抖了抖，攥了手指，却还是不说话。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余兆楠嘴角牵起一个苦涩的笑容，“我知你现在还有顾虑，我可以慢慢地让你消除顾虑。”

    他握住她攥得骨节苍白的手，包裹他温的掌心，“我是认真的，因为你，想和你在一起，想娶你为妻。”

    阮晴低着了鼻，“你别这样。”

    “必须这样。”余兆楠神郑重地吻了吻她的指尖，“别人有的，我们小晴也要有。从现在起我好好追你，直到你心甘愿答应为止，行吗？”

    说不动是假的。

    但她不想再一次陷泥潭中了。

    曾经想过飞蛾扑火，只要他一句话，她愿意为了一个男人朝不保夕的，去面对那些真实存在的风雨。

    可惜当初他没说过那句话，也没给过任何承诺。

    如今她努力维持起来的平衡，已经本能地抗拒他闯。

    “对不起。”她望着他，一双睛里毫无波澜。

    -

    酒吧灯影变幻织，男男女女在那片光溢彩之晃动着。

    每个人都仿佛没有名字，只是暧昧夜里一个的符号。

    余兆楠趴吧台上，面前是满满的空酒杯。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醉了，但脑偏偏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