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莫咽躲开了。

    唐乏初不动了，他把手垂来，直直盯着莫咽。

    莫咽别着脸，好半天才慢慢回一句：“……都是汗，你别碰了。”

    第1卷乡村第33章一语成谶

    唐乏初把莫咽这几天的奇怪看在里。

    莫咽的烧很快就退了，而且他白天变成人形的状态已经越来越完了，时至今日，他的耳朵和指甲全消失了，除了牙齿还有尖锐——这完全可以说是小虎牙，人形的莫咽已经算得上是一个正常人类了。

    但他忽然有些反，甚至是排斥和唐乏初的肢接。

    唐乏初喊他吃饭，“哦”来“哦”去，人就坐在炕边，唐乏初让他往这边来，死活不来，以前晚上说什么都要抱着一起睡，现在倒好，都快去了也不过来，唐乏初稍微过来一丢丢就跟贞洁妇女一样疯狂后退。

    唐乏初是真忍不了了，他指着莫咽就骂：“你他娘一天到晚磨磨蹭蹭磨磨唧唧腻腻歪歪的都是什么事儿！这么不喜老就别招我！”

    “吧，明天就，去哪儿哪儿！”

    说完，唐乏初就气呼呼卷着被缩墙边去了。

    好半天后面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莫咽缠上来，抱着他说：“我错了。”

    唐乏初踹他，莫咽由着他踹，唐乏初打他，莫咽也随他打，到后面唐乏初心了，和莫咽亲来亲去的，腻歪了好一会儿，唐乏初才别别扭扭：“你这些天怎么了啊，还是因为前两天那个梦？你梦见什么东西？”

    “我……”莫咽顿了顿，吞吞吐吐，“我梦见之前发生的事。小时候，有人来抓狼，往里放烟，特别呛，我们去。我娘为了救我们，先去叫人给打死了，我们也没能跑掉，两个人和一条大狗。那两个人看我是化狼，就没有杀我，后来我找机会跑掉了。在外面也没吃的，还很危险，就又被人逮住了，不是之前那两个，是个独男，他为了防止我逃跑，还把我给断了。”

    唐乏初愣愣地听着：“是这样……”

    “忽然想起来了，全都。”莫咽断断续续说着，有些难过，“我对人类的那害怕、排斥和恶心，全都涌上来了，所以看着你总觉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看唐乏初还在愣神，忍不住贴着唐乏初柔的脸蹭着：“你生气了吗？是我不好，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闷闷的，唐乏初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