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莫咽。”

    莫咽盯着他看，沙哑地问：“为什么？”

    “人有人的生活，狼有狼的生活。”唐乏初后退了两步，不想再和莫咽计较对错，尽可能平静，“这不是一个概念，你以后就会明白。”

    莫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问他：“那你现在算什么？跟我歉，然后乞求我的原谅？”

    “没有谁对谁错，小咽，没有这回事，这只是我们两个的选择不同。”唐乏初痛苦万分，虚地靠在墙面上，“但你可以怪我，可以怨我，也可以恨我，因为我今天的确是在两个选择里舍弃了你。”

    他了气，想了很多，郑阿哥说过的那些话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一时间，他很慌，却又意外地镇定来。

    莫咽看着他逐渐冷静的样，心都凉透了。

    莫咽问他：“所以，你权衡了所有，最终决定要舍弃我？”

    唐乏初抬起手，说什么，又无力垂落。

    他心存幻想，上前走了两步：“以后我可以去狼林里找你，我……”

    “你太自私了！”莫咽极度失望地说，他退后了两步，“你不能什么都要，这对我不公平。唐乏初，你真的——你太自私了！”

    这指责太过尖锐，唐乏初顿住脚步，不再说话。

    莫咽摇着，他握了拳，转过朝大门走去！

    唐乏初呼一窒，意识快走了两步想要去拉住他，莫咽却又猛地停住，翻过来握住他的手腕，狠厉：“今天我就是绑也得把你绑走！”

    唐乏初被他大力一拽，堪堪朝莫咽怀里跌去，他们二人就这样以扭曲的姿势相互撕扯着，唐乏初心里又痛又酸，他吼：“一定要这样吗？必须得这样吗！”

    莫咽红着对他说：“是你不要我！你不跟着我！”

    唐乏初也急了了，愤怒、不舍、委屈和自责织在一起，不择言：“难我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吗！我就只能跟着你走，难你说走我就立和你走才能证明我对你的忠诚吗！是不是要我现在死在你面前你才相信我你！”

    “不是我不信，”莫咽颓然地垂手，低低的失落，“是你对我的永远都有附加条件，只有在一切都好的时候才愿意来我。一旦生活变了味儿，你就会选择一个把我舍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