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啊？”

    唐乏初气闷：“我回家！”

    莫咽有些手足无措：“噢……你自己回？”

    唐乏初边哭边凶：“废话！老着两条，还走不这个破林了！”

    莫咽又张了起来，话都有些说不稳了：“行，你想走就走……你、你不要哭了。”

    唐乏初没忍住，他停了来，折过红着脸满脸泪痕地对着莫咽吼：“你就这么想让我走！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唐莫咽，你他妈去死吧你！”

    吼完，他就哆哆嗦嗦，气吁吁地接着走。

    莫咽在原地愣了愣，快速跑了过来，拉住了唐乏初的胳膊：“不是，我……”

    唐乏初伸手哆嗦着去胡使劲儿推他，语无次地颤抖：“随你了，随你大爷的！怎么就怎么，老也不想理你了，王八，我你妈！”

    莫咽在他的推攘中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把他住，惶然：“我知，我明白，你能不能不哭了！”

    唐乏初大大着气，红着睛瞪了莫咽几，突然张开手臂抱住了他。

    莫咽松了气，拍着唐乏初颤抖的背。

    唐乏初在他怀里胡蹭着，齿不清地骂他，什么脏话词都冒了来，就像个炸了的公一样，莫咽一面应着他，一面抱着他轻轻地晃：“好，好，你说的都对。”

    唐乏初把泪和鼻涕都蹭到了莫咽上，这才有些满意，哭意也渐渐止住，他抹了把脸，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僵在莫咽怀里一动不动。

    莫咽见他不哭了，这才微微放心来，在他上了把：“不哭了吧？”

    唐乏初觉得他似乎要放开自己，又抱得狠了些：“不一定。”

    莫咽又有些不知怎么办了，他笨拙地问：“那……怎么样才能不哭啊？”

    唐乏初听他这哄小姑娘似的语气，又害臊起来，抹了两脸，胡：“这他妈还不全是你害的。”

    莫咽：“行……我，我的错。”

    唐乏初看着他这不知所措的样，眯起睛：“不是不想听我说话？”

    莫咽：“我没有，听着呢。还不是你……算了，咱们以后好好沟通，行不行？”

    唐乏初翻了个白：“老一直都在和你沟通，你看看你那个傻|劲儿。”

    莫咽见他又来劲儿了，赶说：“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