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乏初脸一沉：“别瞎说。”

    莫咽“噗”地乐了：“你这蛤蟆脸！”

    唐乏初：“……”

    莫咽喜笑颜开，摸着他的脑袋。唐乏初这边变脸的速度丝毫不亚于他，瞬间就黑了脸，恶狠狠拍掉他的爪，摇摇晃晃站起来，踉踉跄跄走了几步。

    莫咽背着手看他，神透着些无辜：“生气了？”

    听到这句，唐乏初猝然停，转过，一手抹着鼻血跟他冷声：“我怯懦自私你还喜我？”

    “喜啊，”莫咽想也不想就答，“谁不自私，我还自私呢！有什么的？”

    唐乏初拿他这不要脸的劲儿没办法，他龇牙咧嘴地摸着起来的脸：“你手够重的……嘶，有必要这么实在？”

    莫咽凑过来仔细瞧着，认真：“最多两天就好了，真的。”

    唐乏初对他关切的样到恶寒：“噫，打个掌给个糖。”

    莫咽笑意淡了来：“我有我的考量。”

    唐乏初想问他他的考量是什么，但他不知为何就问不，这就好像他不知莫咽接来还打算什么一样，他想知，又不想知。这是他们之间的制衡，不能多问多说，只要越一步，他们就失衡了。

    见他闷闷不乐，莫咽叫：“初儿？”

    唐乏初回过神来，凶神恶煞：“早就想跟你说，你叫我什么？”

    “什么。”莫咽莫名其妙。

    “我养你这么大，你说该叫我什么？”唐乏初半边脸起，他扶着那边的，却不知自己无论什么表都显得十分稽可。

    还在努力严肃状。

    莫咽忍俊不禁：“什么？”

    唐乏初幽幽：“爹。”

    莫咽：“诶。”

    唐乏初：“……”

    唐乏初甩他一，“老让你叫！”

    莫咽看他就乐，也不躲，随他踹：“这不好吧，多背德。”

    他是真的他啊，脸都这么破相了，他还上去捧着亲了一，顺着了他一，由衷：“可以的时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