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懂……”

    “我没时间和你玩文字游戏，”莫咽后退了两步，目光空，“你要是不，可以恨我，要不要跟着去也随便你，无所谓，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唐乏初自认确是极度自私的人，此时听着莫咽说这些话，他竟全然忘了来时的目的，莫咽话里极致的孤独和悲伤让他的心脏都在萎缩。

    “不，不，”唐乏初抬起手，小心翼翼朝莫咽迈了两步，“小咽，这不是我怎么想的问题。你先放松，咱们好好聊聊。”

    “再聊也没有结果。”莫咽背过去，朝前方走去，步伐混，语气却冷果断，“攻击猎人不是划算的买卖，村是据地，我已经想好了，你不准再和我说话。”

    “我知，我知。”唐乏初在后面跟着，咬牙忍耐着脚底的疼痛，“我不和你聊这个，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生疏了不少，以前我觉得我不能涉你，但是现在这样也不完全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莫咽在半路又停住，折了回来，“你想要什么，我这里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你真以为我可以给你？”

    他几乎在吼，每一句，每一字，手臂在空中宛如斧劈向柴般划过。

    “我从没这么以为。”唐乏初艰涩，“你想如何，是你的自由。从跟着你来林我就想明白了……”

    “那不更好？”莫咽突兀的笑了起来，他走近唐乏初，蛊惑，“村里人待你是什么样，你不是不清楚，这次跟着我们过去报复那些待你不好的人，你又在纠结什么？”

    唐乏初垂睛，不去看莫咽崩裂的样，他沉声说：“不是报应不的问题，是你报应了之后，未必就会开心。”

    “你把我想的太过纯良了。”莫咽冷笑着说，“你当我还是那个狗不是的狼崽，只会围在你边打转？唐乏初，你是一直念着过去的我吧！现在留来，其实早就已经后悔了，是不是？”

    “我从未后悔。”唐乏初迎上他的目光，睛发起红来，“过去我是喜的……”

    他声音一哽，倒让莫咽怔住了：“过去我喜，现在也是喜的，你怎么变都可以，我从没有觉得你面目全非过。小咽，我待你一向是这样的，是你自己不信。”

    莫咽把目光别开了，短暂的狼狈转瞬即逝。

    他的声音再度冰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