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那方若是最后由生恨，我反倒更同被的那个人。”

    “……或许是你对自己苛刻了些。”

    “这不是苛刻的问题，”晚秋突然掉泪来，“是过了今天，我可能只能一个死人了。”

    说到这里，它再也忍不住，泣声噎起来。

    “好了，别哭了。”妖妖叹着气，“小白和二球放人就回去了，还有那么多狼在，放心吧，儿死不了。”

    独搬了个凳坐在上面，手里捯饬着几个扳手。

    扳手似刀片，雪亮雪亮，在油灯发着刺的光，莫咽只静静看着，并无动静。

    “我们会度过好几个愉快的晚上呢，狼兄弟。”

    不莫咽回不回他，独都心愉悦，说话丝毫不减。

    他总是时不时看莫咽，最后脆走到莫咽面前，和它隔着距离蹲来，看着它不时搐的狼，那漂亮的两双就嵌在狼夹里，淌着血。

    独惊叹着，痴迷：“太漂亮了，你真是太漂亮了。”

    “我有听说——”莫咽突然开了，“你喜讲故事。”

    独喜讲故事，在慢慢给一个生命画上句号的过程里，他是最浪漫的刽手，手持刑，像开幕式一样，讲上一个动听的故事。

    过去有狼在他手里侥幸逃生，独的事迹早就传开了。

    “是呀，你想听吗？”独就像看恋人一样注视着莫咽，“你一定不像那些无趣的人一样，你会明白我，你最理解我。”

    已经是夜了。

    莫咽估摸着时间，疼痛使它保持清醒：门是关着的，外面势必有守夜的猎人。

    它过去不是没有受过伤，甚至最不缺的经历就是疼痛，早已养成了忍耐力。

    “我爹是猎人，不过这不代表我就要当猎人。”

    独说着，没正经地笑起来，甚至语气天真：“你爹是狼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