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了。

    比起狼藉的主卧跟客厅，次卧要显得净整齐许多，张羡鱼想起第一天搬来时吴说的话，径直走向最里侧的柜。

    白的条纹柜占据了整面墙，张羡鱼伸手缓缓推开柜门，一个圆的人顺着落来，在木地板上拖一条鲜红的痕迹后，刚好停在张羡鱼脚边。

    张羡鱼冷静的跟脚边的人对视。人脸发青，五官稚，一双睛黑的，咧开的嘴里没有牙齿，只剩光秃秃的牙床。看年纪应该就是原主人家里的那个小孩。

    “是你带我来的？你想告诉我什么？”梦境已经快要崩碎，张羡鱼来不及多说，只能捡着重要的问题先问。

    小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乌青的嘴蠕动，又唱起了那首怪异的歌谣。

    “锁好你的门，关上你的窗，盖上你的被，不要睡着了……”

    人在地上了两，上翻，没有白的睛像两个黑一样盯着张羡鱼，继续唱：“盖上你的被，不要睡着了……”

    张羡鱼还想再问，梦境却陡然崩碎，前一黑，张羡鱼猛然坐起，从梦中惊醒过来。

    摸索着打开灯，张羡鱼脸颊，回忆着小孩反复唱的那首歌谣，琢磨其中的义。

    “盖上你的被，不要睡着了……”小孩儿反复在调不要睡着了。为什么不能睡着？是睡着了凶手就会现，还是说……凶手就在他们梦里？

    联想到梦境中的异变，张羡鱼觉得后面的猜测可能更接近真相。

    凶手通过梦境杀死了一家人，所以小孩儿一直在调不要睡着了。是在提示他小心，也许凶手已经注意到了他，随时有可能通过梦境来杀他。

    张羡鱼叹了一气，这已经不是普通人能接的范围了。本来只是想寻找凶手的线索赚个奖金，现在看来并没有这么轻松，而且他已经跟凶手过一次手，如果不尽快把对方找来，对方就像一条躲在暗的毒蛇，指不定哪天就可能蹿来咬他一。

    起倒了一杯喝，门忽然响起“笃笃”的敲门声，藺无在门外问：“张羡鱼，你没事吧？”

    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看见藺无担心的神，张羡鱼疑惑：“怎么了？”

    “我听见你忽然大叫了一声。”蔺无见他没什么事后放心来，随编了个理由搪。其实他是觉到张羡鱼房间里有炁的烈波动，才不放心的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