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观气，靠着理解来学习那些术语，不会太难。”万旭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收起笑容，板着脸解释，“那堆书多是图画，要背的文字没多少。”

    卓青拍拍脯，松了气：“看来我不需要在这里待好几年。”

    “虽然待在这个空间，外界时间不会改变，但自时间会继续逝。对于凡人而言，神魂也会疲惫。”万旭，“今天先学两个小时，了解最基础的术语。”

    他从面前一摞书中挑两三本：“虽然最好是越快学会越好，但我不信任你的学习能力。”

    “别小瞧人。”卓青冷哼一声，“我背书的时候你什么？当监督？”

    “雕琢法碎片。”万旭。

    卓青了然：“对，把你的那群垃圾雕琢好看些。我看那位杨大师拿来的那些法上的能量气场大笑还不如你的垃圾，不过别人的东西比你致好看呀。你知雕什么会让有钱人掏腰包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万旭摊开左手掌心，掌心中现一朵冰蓝的小火苗。

    他将一块不规则形状的法碎片放手心，法碎片化成一滴灰的后，右手掐诀，无数灵力线条包裹住灰的。

    待他左手掌心的火焰熄灭后，被灵力线条包裹住的法碎片掉落至手心。

    万旭再次摊开左手手掌，一朵仿佛紫晶雕琢而成的莲静静躺在手心。

    卓青瞪圆了睛：“这就是传说中的炼？觉连材质都改变了！”

    “经过灵火煅烧之后，材质的确发生了些变化。”万旭。

    “真的改变了？你的法碎片如果用科学仪检测，会不会检测地球上不存在的元素？”卓青有些担忧，“虽然他们不太可能闲到将它拿去检测。”

    “只论原构造，和这个世界的元素没差别。比如这朵莲就是硅元素构成。”万旭，“我在那个世界过实验。”

    那个世界还能炼制科学仪？卓青咋。学霸不愧是学霸，修仙都修得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