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赫满心狐疑。

    赌石市场人非常多，万煦这奇怪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走了近半小时，“逛”完了近一半的店铺，终于没有发呆后立刻离开，而是找到了店里伙计，问仓库里没有摆来的石卖不卖。

    伙计满脸堆笑：“卖，当然卖，只是没摆在天地的石品相都很一般，也没有开过窗，只能盲猜，客人你确定要赌？”

    所谓开窗，就是在石上切开一些纹路。如果直接切一个整面，就是半明赌，石的价格会更。

    提万煦所说的这类要求的客人伙计见得多了，应对的十分熟练。

    一些客人认为店家有本事透过石检测到石的况，将切不来好东西的石摆来卖，有容的石留在自家仓库，所以总有人提买没摆来的石。

    事实上正好相反。大分肯一掷千金赌石的人除了赌徒之外，都是研究石的老手——就算是赌徒，赌久了也会成为专家。

    所以品相不好的石，没开窗的石，很难卖价格。

    因此店铺在前面展示的才是心挑选好的石，没拿来的大多才是很难切东西的石。这是赌石市场赌石老手们都知的潜规则。

    所以当万煦提要看没摆来的石的时候，伙计知，有萌新冤大现了。

    科赫皱眉，上前一步，在万煦耳边提醒：“卓少爷，店家摆来的石才是好的石。”

    万煦愣了一。这保镖人还好的。

    卓黑喵爪扒拉着万煦衣服袋边缘，一双猫耳朵一双猫睛。科哥当然是好人。

    “我知。”万煦对着科赫微微了，放低声音。

    科赫后退半步，重新回到万煦后。

    他已经尽到了提醒的责任。既然“卓青”说知这个赌石市场的潜规则，那么或许风师真的有与常人不同的甄选石的方式吧。

    伙计带着万煦和科赫了另一个封闭的仓库，万煦装作仔细挑选了一会儿，然后拿着一块掌大的石：“这个是别人切过的废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