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律没说，万煦可以猜来。

    就算修仙者不惧怕那海，但大海看着平静，实际上最安全的海域，也波涛不止。一个浪打过来，竹筏就被卷了海中。虽说竹筏法会再次从海中钻来，但模样难免狼狈，和谢然律所想的修仙者的格完全不一样。

    不过这也只是在修仙世界，若是在地球中，谁踩着竹筏渡海，无论怎么狼狈，都很格。

    “在海浪中穿梭，虽看上去凶险，实则安然无恙，倒也不算没有修仙者的气质。”万煦安。

    谢然律嘴角了：“太晃了，要站在竹筏上，得耗费许多力气。咱俩这模样，能有什么气质？”

    万煦没说话。这一他无法反驳。

    现在他和谢然律都坐在竹筏自带的小椅上，上还绑着与地球上类似的安全带。这样稽的模样，的确很难说有什么格。

    不过卓青大概会喜。

    “我想让大哥重新帮我炼制一法外形，大哥老说我自己选的，他绝不会帮我改，想改就我自己学炼。”谢然律叹气，“我虽战斗上有些天赋，但炼真的真的不擅。即使我死记背大哥给的材料比例，但低等法也就罢了，天罡地煞圆满的法，要据觉随时调节火候、调整材料比例。我就是抓不住那一丝觉。”

    “大哥老说不可能，为修仙中人，不会连这个都观察不来。他总认为我偷懒。”谢然律苦着脸，“青，你也是个中手，大致也不明白我的痛苦，唉，不说了。”

    “明白，卓……小黑和你一样。”万煦，“依葫芦画瓢会，稍稍有一需要自主思考的东西，就不会了。炼丹炼甚至设阵都一样。”

    谢然律惊讶无比：“小黑已经在学炼丹炼和阵法了。”

    万煦：“小黑在这方面实在笨拙，我便只能将其中最基本原理拆开了教他。若他将所有材料和丹火产生反应的原理熟记于心，虽不能自创丹药法，但炼制等丹药法应不在话。阵法亦是如此。”

    谢然律声音有抖：“小黑经常用尾写写画画的那些看不懂的所谓公式定理函数符号几何图等，就是你所说的原理？”

    万煦继续。

    谢然律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绝望：“大哥和你一起研究的也是这些？”

    万煦再次。

    谢然律的声音中绝望更：“大哥……学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