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海失笑：“对，他还养了一个律师团。酸言酸语就罢了，如果胆敢污蔑，就律师函伺候。”

    “其实你赚的钱不算少了，除了养律师团，也可以多一其他好。”郭玉海劝说，“比如买个豪车啊，重新买个豪宅啊，或者什么你们年轻人喜的限量模型限量电脑？我不是让你学坏，只是年轻人还是该有朝气。”

    “《数学发明》就《数学发明》吧，虽然我个人更喜《数学年刊》。”郭玉海很理解那几人的心，，“你先将预印本传网上去，我跟校领导说一声，让他帮忙宣传一。我想上面可能也会帮忙宣传，不过因为你的年纪和国籍，很可能在刊登之前会遭到许多非议，你要好心理准备。”

    “我会和校说一声，宣传的时候低调一。虽然我们是冲着菲尔奖提名去的，但是宣传的时候不能这么宣传，要低调，不能给你太大压力，免得到时候你运气不好，得不到菲尔奖的提名，被嫉妒你的小人骂。”郭玉海忧心忡忡，“老杨啊，你也要和上面说一声，别捧得太厉害，我一都不信任咱们的宣传。”

    “那你估计得攒一辈。”郭玉海没好气，“好好研究，等你得到菲尔奖的提名，你就去申请使用超算研究，谁会卡你的申请？”

    卓青开玩笑：“我还得攒钱买超算呢，哪敢钱。”

就会引发讨论和研究，但沉寂了许久的华国数学界实在是太需要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了——华国虽然每年都有向四大级数学期刊供稿，但目前还未现一个华人数学家获得过菲尔奖和沃尔奖。

    这必须得尽快刊登才行，即使其实没什么必要这么急，但这几个数学界大佬心里真的都很急。

    杨逸尘和郭玉海都忍不住捧腹大笑。这孩，真的太逗了。

    不过卓青这不钱的模样，的确真的太难得。就算是他们，该享受的时候也会享受。谁像卓青这样，卖了大房住校园老家属区中，每天除了研究数学就是在堂吃完饭后遛弯，过得比老教授还简朴。

    “没问题。”卓青。

    卓青：“没错，有钱是能为所为的，何况我没有钱的好，只能用赚来的钱养养律师团，权当是消遣了。”

    “我知。”杨逸尘很相信卓青的抗压能力，“你要相信阿青，他又不是没遭遇过全网黑这事。你忘记他的律师团了吗？”

    老是拿华裔数学家来给自己脸上贴金，华国数学家们也很尴尬。谁都知华裔不完全等于华人，至少人家向其他国家的国旗发过誓，也是接受的其他国家的教育，其实并不能代表华国数学界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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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卓青这个论文被认可——这几位华国数学界的大心中已经认可了，那么华国很可能会一个获得菲尔奖提名的、生于华国于华国甚至还没留过学的华人数学家。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得奖呢！

    “……别来，注意安全。”

    “那我就去旅游吧。正好我忙了这么久的论文，也想去看看大海放松一，还能避过这一段时间的舆论风波。”卓青，“我去找个太平洋的无名小岛，每天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肯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