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认为。”

    ……

    孙玉王和卓青打电话之后，又给杨逸尘打了一个电话。

    杨逸尘信任卓青，一如卓青信任他，所以他并未把这个当回事。卓青说要去滇省，他只是担心卓青的睛。

    “已经好了，墨镜都没了。”卓青，“看我睛多亮！”

    “孙家的事虽然稍稍有麻烦，但对张师伯而言，不算太棘手，你怎么突然想跑这么一趟？”被杨逸尘请去孙家的，正是和卓青有过一面之缘的张若鸿，“在实验室待腻了？想偷跑？”

    被揭穿的卓青立刻：“怎么会，我是那喜偷懒的人吗……好吧，其实也有这个原因。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想个实验。”

    “什么实验？”杨逸尘好奇。

    “一个关于风粒的数学模型，我需要数据。这组数据需要激烈的风气场，孙家既然事，肯定有风师暗中手，待斗法的时候，我应该能收集到想要的数据。”卓青这话半真半假。真话是他的确需要这组数据；假话是万煦自己手扰风气场就能得到这组数据，不需要和别人斗法。

    卓青突然想去滇省，只是因为昨天外卖的云南菜太难吃，今天听到孙家的事，突然心血来想去滇省吃最正宗的云南菜。

    “这边研究才刚告一段落，你又有新的研究了？”杨逸尘叹，“怪不得你同时需要好几个项目组一起运行。”

    “就是之前我想跟付校说的，现在是胡校领的那个材料的数学模型。”卓青，“用正常方式很难生成这材料，我想试试极端环境。”

    材料研究是一个耗费大、十分漫的过程。材料学涉及多个领域叉研究，理论研究很难给准确的解析表达。也就是说，即使是现在，材料学也缺乏理论研究的指导，只能通过大量的实验，去寻求一个“偶然”。

    所以许多科学家为现在的材料学还只是一门“工艺”，没有走“科学”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