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个弟弟。

    “额……二妹今日找我是为了诗会的事吧？”

    看着两人要打起来，唐时语连忙扭转了话题。

    唐时琬一愣，瞬间偃旗息鼓，再无半嚣张的样，屋剑弩张的气氛顿时消弭。

    她面微红，攥着手帕的手从边挪到，神闪烁，吞吞吐吐，“、……”

    “嗯？”

    “可见过曹公？”

    “……”

    又一个姓曹的。

    “嘶……”

    她的手都快要被阿渊废了。

    顾辞渊抱歉地松了力，轻轻地给她了。

    “哪个曹公？”

    唐时琬羞带怯，“就是曹熠曹公呀……”

    “噗。”

    顾辞渊没忍住笑了来。

    唐时琬瞪他。

    唐时语自然知阿渊为何笑，尴尬地咳了声，让他收敛。

    又：“嗯……二妹妹，这曹公我倒是没见着，但我听说他生风，最喜吃喝玩乐，年纪不小了，功不成名不就，还喜去招惹烟柳巷的女。”

    上一世去诗会前，唐时琬恳求她带上自己，因为想要见心仪的男一面。

    大奉朝民风开放，上到廷贵族，到平民百姓，女们大多都奔放，虽也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说，但女在择方面有一定的自由。

    当时唐时语不知那位曹公是何人，便允了唐时琬一同去。

    结果，曹熠看上了唐时语，宴席过后把她拦住，开她的玩笑，引得郑修昀和齐煦这样的世家公维护她，将她成功地推到了风浪尖上，成了奉京城贵女们嫉妒的靶。

    再之后的事就像是一波一波的浪，推着她不得不朝着渊前。

    想到这，唐时语叹了气。这一世若是没有阿渊放蟾蜍，唐时琬那日原本是要再来求她一次的。

    唐时琬也知曹熠名声不好，但、但就是被他引了，况且……

    “，我与你不同的，我是庶女，虽然爹爹和嫡母都很好，但我终究是要嫁给门当对的人的。曹公那样的人家琬儿本攀不起，但也正因他名声不好，一般的闺秀定是不愿嫁过去的，那我便、便有机会……何况他……”唐时琬脸愈发地红，“他得好看。”

    唐时语：“……”

    曹熠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