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丫，你讨厌的武家的小，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师尊——喂，你那是什么表，我看上去不像吗？”

    关珩神狐疑，慢慢摇：“不像。”

    “……好吧，为师现在的扮相的确不太好看，”老人笑几声，有些尴尬地搓搓手，“这不是闭关太久，刚来，没来得及打理么。”

    “总之你若是拜我为师，你就是全学院的小师弟了！”

    关珩抿起嘴，十分不赞同地望着老者：“我为什么要给别人当弟弟？”

    “……”老者被他噎了一，无奈，“是师弟，不是弟弟……对了，谢家的丫，你喜她，对吗？”

    听见“谢家”二字，关珩睫微颤，神倏地暗沉。

    背在后的手骤然，无形气旋在掌心悄然浮现，暗翻涌。

    他喜谁，这个人怎么会知？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游游的秘密，他全都知了吗？

    “别用那神看为师，”老者捋着胡须，淡淡笑，“为师是来帮你的，谢家的丫，心气可的很。”

    “你想跟她在一起，不拥有一个与她相的份，谈何容易？”

    晨风微凉，幽静山中回声悠悠。

    老者白的发被风轻轻拂，浑浊灰眸中浮光闪烁，嗓音低沉，尾音带着蛊惑的上扬调，一字一字，撞关珩心间。

    “想光明正大站在她边，你凭什么？”

    “凭你现在这幅灰土脸的模样吗？”

    老者迈着迟缓的步伐，绕着关珩慢慢打转，笑容越发凉，语气却愈发温柔和缓，仿佛真款款的低语。

    “要知，好是从来不吃回草的。”

    “你唯一的机会，就是现在。拜我为师，你就是那丫的小师弟，你们可以一起修行，一起历练，你们同吃同住，肝胆相照，你要让她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

    “你还想变——为师能帮你变，变得比任何人都，无论武家的小还是谢家的丫，都只能在你后仰望你。”

    “孩啊，”老者低低地笑着，“为师是整片大陆最的人，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的师父了。”

    “我的弟，为师带你踏上一条……登天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