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微。

    谢游全然不知，依旧兴致：“丑小鸭……啊不，丑小蛇因为得丑，被蛇妈妈嫌弃，也被自己的兄弟妹欺负，它总被安排去最脏最累的活，还只能吃些剩菜残羹。但即便如此，丑小蛇也没有放弃它的梦想——它想要变，想要飞上天空，变成一条龙。”

    “……噗。”

    谢珩没憋住，低低地笑了声。

    笑声低沉醇厚，响在谢游耳侧，如一声醉人的低音炮，其中莞尔的意味尤其明显，登时让谢游红了面颊。

    他瞳微瞪，不满地抬起脚，朝谢珩上轻踹一，微恼：“你说啊，我哪里猜的不对，你不能纠正吗？”

    “不不不，”谢珩偷笑，“没有哪里不对，游游，你说的都对。”

    少年嗓音温和，每一个字都咬缱绻的气息。

    温的呼扑在谢游耳侧，溺的意味不加掩饰，翻山倒海而来。

    谢游咬牙关，意识攥手指，侧过去，不看谢珩。

    他避开些许距离，反让谢珩侵靠近，笑：“游游，怎么不说了？”

    “……不猜了不猜了。”谢游将后脑勺对准他，嘟囔，“没意思，你好烦。”

    他侧着，却未背过。

    从谢珩的角度，可以轻易看到恋人通红的耳，那红顺着面颊蔓延，侵染脖颈，仍不满足，一路朝着衣领之渲染。

    谢珩忍不住凑上前，揽过谢游细韧的腰，将他扣向怀中。

    “你不说，那剩的我来说。”

    少年凑在谢游耳侧，微微气，用近乎耳语的低音轻轻：“丑小蛇有一个梦想，但那个梦想太过遥远，连它自己都觉得是痴心妄想。”

    “它想放弃，想随波逐，想活得傻一些，也许不会快乐，但或许……不会继续痛苦。”